一夜好眠。
早晨,我楞是賴床賴到近十一點才起來,坐在陽臺上,我的目光飄向對面的那個陽臺,曾經我在這裡經常看見他,可是最近呢?為什麼突然消失了呢?我側過頭,看著天空,一群鴿子飛了過去,帶起響亮的鴿哨聲。我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黎明瞭,我真的不記得了,也許一個月,也許兩個月,也許更長的時間。究竟是什麼時候我的心裡竟然對他有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牽掛?真的鬧不清楚。
捶了一下僵硬的腿,我決定去問問黎明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順便問問,我自己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想到這裡,我朝門口走去。門,關門。我的人就已經站在了黎明的門口,我輕輕的敲了一下門,卻許久沒有人回應。我正奇怪著,卻發現門上裝飾的花紋裡早已經落滿了厚厚的灰塵。他不在家,並且看灰塵積累的樣子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過家了。我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走的,又去哪了呢?想了一陣子實在是想不明白,只有搖頭作罷。摸了一下口袋,發現裡面還有一點錢,正好家裡也沒有什麼吃的了,我決定去小區外面的超市裡買點必須品,順便沾點人氣,我要是在這樣窩在家裡,很快就要變成出土文物了。
剛走到小區的門外就聽見保安叫我:“小姐,小姐。”
“有事?”我走了過去。也真難為這保安了,這裡幾千戶的住戶,他竟然都記得名字,連我這樣經常不見過地人物也不例外。
“這裡有你的一封信。幾個月前就送來了,我們忘記您搬家了,就把信送到您原來住的地方,這不。現在住那的住戶才把信送過來,我們還說親自給您送過去呢。真不太不好意思了。”保安滿臉堆笑,手裡拿著一份有些破舊的信件。
誰會給我寫信呢?我接過信,也沒有多想就拆開了。寫信的字型蒼勁有力,十分的漂亮,但是,我卻不認識這個眼掃到信末才發現原來是黎明給我信。而時間已經是三個月前了。只是他離我這麼近為什麼要給我寫信呢?我一肚子地疑惑,開始仔細的讀起這封信來:
“小黎:
見信好。
本來是想給你打話地,但是現在才知道,我甚至連你的電話都沒有,所以只好用這最傳統的方式來向你問候了。我現在在英國,那天接到律師的電話,才知道我爸和我媽有東西要交給我。我急於知道是什麼東西,連告別也沒有。就這樣離開了,真是對不起,希望你能諒解。這回來英國,我還打算把他們的骨灰帶回國,所以可能要耽擱很長時間。這段時間不在你的身邊,你萬事要小心、保重。盼望你的回信。
黎明。”
“小姐。是不是耽誤了你什麼重要地事啊?”保安一臉惶恐的看著我。
“啊。”我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搖頭:“沒有,沒什麼事。”
“哦,那小姐要把信收好了,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弄錯了。”保安諂媚的笑著。
我虛應的點了點頭,然後把信小心的摺好,繼續朝門外走去。卻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輕鬆了不少。
買了不少東西,將自己的生活安頓的差不多後,我才慢吞吞地準備上線。時間。已經快下午的…了,看來女人是天生愛磨蹭的動物。
上了線。我還是在我的府邸裡,四處找了一下宏湖卻始終沒有找到人,我滿腔的奇怪。這個宏湖平時總在我上線的第一時間趕到我地面前,然後不管我願意不願意的羅嗦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怎麼我今天正想找他的時候,他倒反連影子都不在了呢?
在府邸裡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看見。由於我這府邸裡還沒有請一個雜役之類的n除了我以外也就只剩這個光桿的文書了。嘆了口氣,我還是決定去街上轉一圈。
看了看從我來了以後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