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古老而繁華的長安城深處,隱藏著一座被歲月輕柔撫摸過的幽靜小院,它彷彿是喧囂塵世中的一抹靜謐綠洲,卻又因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而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小院之外,四周是高牆深院,侍衛林立。小院之內,花香與竹影交織,卻難掩教主夫人梁霞心中的重重憂慮與無盡思念。
梁霞,這位曾隨教主歐陽仁於仁霞觀中笑傲江湖、逍遙自在的女子,如今卻被囚禁於這方寸之間,她的心靈如同被囚禁的鳥兒,渴望著自由的天空。
每當夜深人靜,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的臉上,她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與歐陽仁共度的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心中那份對自由的渴望便如野草般瘋長,再也無法遏制。
終於,在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夜晚之後,梁霞下定決心,要掙脫這無形的枷鎖,重獲自由。她深知,僅憑一己之力難以撼動這堅固的牢籠,於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大膽而周密的“李代桃僵”之計在她心中悄然成形。
這一日,小院內的一切看似與往常無異,實則暗流湧動。梁霞不動聲色地喚來貼身婢女,命其喚門外一名侍衛入內。
待侍衛踏入房門,梁霞迅速遣退婢女,室內瞬間只剩下她與那名侍衛兩人。侍衛尚未察覺即將到來的危機,只見梁霞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出現在侍衛面前,一掌悄無聲息地拍向其胸口。
侍衛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卻已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自胸口爆發,瞬間震斷了他的心脈。
他瞪大著眼睛,手指顫抖地指向梁霞,滿是不解與震驚:“你……你想幹什麼?”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再無聲息。
梁霞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塊雪白的手巾,細緻地擦拭著地上的血跡,不讓一絲痕跡留下。
隨後,她麻利地脫下侍衛的外衣,穿在自己身上,利用多年練就的易容術,將自己裝扮得與那名侍衛簡直一模一樣,並無絲毫破綻。
她趕緊將侍衛的屍首藏在床底下,並用雜物擋住,儘量延遲被發現的時間,然後坐在銅鏡面前,整理一下裝束。
銅鏡中的她,眼神堅定,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彷彿是對這命運的一次嘲弄。
整理完畢,梁霞帶著足夠的盤纏,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小院。
守衛們見是熟悉的侍衛,自然沒有多加阻攔,任由她消失在長安城的繁華之中。梁霞進入長安城的繁華街道後,立即去商鋪購買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服裝,然後找了個僻靜無人處,更換上新買的服裝,而將侍衛的服裝打包扔到垃圾堆裡了。
梁霞來到鬧市區,僱了一輛馬車,直奔兗州而去。
她何以知曉教主歐陽仁在兗州呢?原來魈影教暗地裡是一個暗殺組織,教主歐陽仁擔心遲早有一天朝廷會派大軍過來清剿,歐陽仁早就與梁霞約定,一旦兩人被迫分離,就在兗州的分堂再會。
梁霞時刻記著歐陽仁的約定。
梁霞走後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守衛小院的侍衛才發現了異常。
進入小院後,終於從床底下搜出了侍衛的屍首。馬岱得知此事後,立即下令關閉長安城的所有城門四處搜查,但梁霞早已出城,已在前往兗州的路上。
最終蜀軍一無所獲,馬岱只得派人趕往洛陽城外的軍營,報告給丞相諸葛亮和前將軍田英。
兗州,這個對於梁霞而言是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兗州的分堂她曾經來過多次,兗州分堂的堂主是水堂堂主翟海,對她極為熱情且尊敬。
但她深知,只有找到教主歐陽仁,她才能徹底擺脫過去的陰影,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生活。
抵達兗州後,梁霞輕車熟路,一路疾馳,直奔兗州魈影教的分堂而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