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不認同。”
葉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卡爾聽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問道：“為什麼不認同？”
“萬事萬物都有他執行的規律，只要掌握了規矩，就可以透過計算得知這件事物的未來，這是整個宇宙公認的真理！”
“你是無法否認這一切的，就連基蘭校長這種最偉大的智者也是無法否認的。”
“所以，虛空必定是未來！”
一說起虛空，卡爾的語氣忍不住高了幾個度。
而葉蒼則是微微嘆口氣。
果然，量子力學在這裡是不存在的。
就連卡爾也不曾知道。
雖然卡爾願意放屁，但他的學識是真的淵博，這一點連凱莎都是認同的。
既然這樣，那自己就要給卡爾上一課了。
想到這，葉蒼開口道：“咱們兩個各執一詞，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這樣，我提出一個小問題，你要是能解答了，我便認同機械決定論。”
卡爾一聽便認真了起來。
正色道：“請問。”
葉蒼開口道：“你看你說萬事萬物都有執行的規律。”
“那人，怎麼說？”
“不，說人可能太籠統，這樣咱們說有自我意識的生物。”
“但凡有自我意識的生物就會有自我主觀性，既然有了自我主觀性，那麼事情就失去規律。”
“除此以外，很多事物都有屬於它的偶然性，你不能扼殺這種偶然性，如果扼殺了這種偶然性，你覺得那還叫機械決定論嗎？”
“那樣的話，就變成了所謂的神說。”
一番話說完，聽的卡爾陷入了沉思之中。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卡爾這才抬起頭來。
可是他說的第一句話，卻不是反駁葉蒼，而是表示贊同。
“你說的沒錯，葉蒼。”
“我同意你的觀點，單從你提出的問題就足以動搖機械決定論。”
“可，我依舊覺得機械決定論是正確的，只是需要一套理論互補而已。”
“只是目前我沒有辦法反駁你，但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大時鐘是已知宇宙最強計算機。”
“它的計算絕對不會出錯，只有虛空才是最終的歸宿。”
“只有虛空才能對抗終極恐懼。”
這話聽的葉蒼不耐煩的嘆了口氣。
卡爾這話等於沒說一樣。
不管你說什麼，我始終就是對的！除非吃虧了，吃了大虧。
這種人用兩個字就可以總結。
死犟！
看起來，自己和卡爾真是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好吧，你認為你對就好。”葉蒼聳了聳肩。“我不想與你多說了，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
“走了。”
說完，葉蒼沒有絲毫猶豫就轉身離開，卡爾這次也沒有出言阻攔，只是默默的注視著葉蒼離開的方向。
轉眼，就消失不見。
而卡爾則是喃喃自語道：“華夏的新生主神，貌似也是個學者，只是他所涉及的範圍與我不一樣。”
“但我有一種感覺他會的，一定就是我需要的！”
“只是……他不是很好打交道。”
說完，卡爾的投影消失不見。
但在消失前，留下了一句隱隱約約的話。
“惡魔一號……報廢了，新的給……涼冰……”
而葉蒼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外面，回到了地上。
剛一落地站穩，麒麟就走了過來。
一臉嚴肅的敬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