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和顧昔來到軍營外圍的一片空地,那裡已經圍了一圈人,王保慶和劉奎在裡面打得不可開交。
兩人皆是軍中好手,武功不相上下,此刻兩人拳拳到肉,身上已掛了不少彩。
剛開始周圍的兵士們還有心相勸,但兩人根本不聽,大家就看起熱鬧來。
楚昭走進人群,大喝一聲:“住手!”
王保慶和劉奎見是少將軍來了,只得停手,但仍舊用憤怒的目光瞪著對方。
“為何打架?”楚昭面色陰沉地問道。
王保慶指著劉奎,怒聲道:
“他調戲潘娘子,俺看不下去,就出手教訓他!”
劉奎反駁道:
“你放屁!誰調戲她了?我只是跟她說幾句話而已!”
怎麼哪哪都有這個潘蓉蓉!
“把潘蓉蓉叫來!”
過了一會兒,潘蓉蓉哭哭啼啼走到了楚昭面前,整個一弱柳拂風的小白花,很能激起男人保護欲的那種。
“少將軍,奴家不知兩位都尉大人因為奴家爭吵,都是奴家的錯。”
妥妥的綠茶。
楚昭真是看不慣這女人的作派,嫌棄地退後一步,直截了當問道:
“劉奎調戲你了嗎?”
潘蓉蓉臉上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搖頭道:“這是從何說起?”
劉奎朝著王保慶冷哼道:“聽到了吧?!我劉奎堂堂男子漢,怎麼會欺負一個弱女子。”
王保慶急道:
“可是潘娘子,咱們不是說好了,等到了定西縣,俺就遣媒婆上門提親麼?為何劉奎還跟你拉拉扯扯?”
劉奎也瞪大了一雙牛眼,道:“你胡說八道!潘娘子怎麼會看上你?我才是潘娘子的意中人!”
哦嚯,這瓜有點大,妥妥一女海王啊。
這才來三天,就有兩個男人為她決鬥了,偏偏兩人還滿心以為,自己才是潘蓉蓉的真愛,實則不過都是備胎罷了。
果然,潘蓉蓉睜著一雙明淨澄澈的眸子,十分無辜地說道:
“啊?奴家沒有,奴家不知道兩位都尉大人在說什麼,如若奴家做了什麼,讓兩位大人誤會,奴家這裡賠個不是。”
說著,還朝兩人福了福身,彷彿受了萬般委屈。
這演技,嘖嘖,顧昔再也不敢肖想奧斯卡小金人了。
若不是知其老底,顧昔都要被她清純的外表欺騙了,更何況軍中這幫直男。
楚昭眉頭緊皺,他明白此事必須嚴肅處理,否則會影響軍紀。
於是對王保慶和劉奎喝斥道:
“你倆在軍中打架,犯了軍規,念在你們是初犯,各領二十軍棍去!”
兩人心中叫苦不迭,但也不敢違抗軍令,只好領罰,但兩人心底雖然記恨上了對方,卻沒有人會怪罪潘蓉蓉,在他們眼裡,都是自己太沖動,潘娘子能有什麼錯?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然而,顧昔眉頭緊鎖,心中擔憂更甚。
這根攪屎棍,若再留在軍中,怕是要出亂子。
她想了想,跟楚昭說:
“楚兄,我看潘蓉蓉就算到了定西縣,恐怕也不會安生,還是由我來尋一個妥善的地方安置她吧。”
楚昭連連點頭,“好,此事你看著辦,我也擔心她再留下來,影響軍心。”
當天傍晚,顧昔在潘蓉蓉和林霄的飲食中下了一點安眠藥,能讓她們母子安安穩穩睡上十幾個小時。
她把二人收進空間別墅,然後悄悄騎馬離開了軍營。
大軍行進慢,一則是因為大部分是步兵,二則是還帶著突厥王室成員。
但是顧昔一人走,那可就快多了。
尤其她的騎馬術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