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昔沒見過安孟德長什麼模樣,所以她要先去軍營,看到安孟德後,再進空間給李鐵牛易容。
等到天黑,顧昔和楚昭穿上夜行衣,潛入軍營。
他倆輕功卓絕,是高手中的高手,趁著夜色,在軍營裡行動,毫無聲息。
縱然有巡查的隊伍,倆人只要往空間一躲,就不會被人發現。
找了一會兒,終於摸到了安孟德的營帳。
他此刻正在用晚膳,不僅有酒有肉,面前居然還有兩名舞姬在跳舞,太奢靡了!
軍營之中不能召妓,這個安孟德在京城時,尚且懂得隱忍,博取皇帝的好感,到了北地後,就徹底放飛了。
他自己天天吃香喝辣,下面的將士只能吃糠咽菜。
屋裡除了他和兩名舞姬,還有四名親兵,為免弄出動靜,顧昔用一根管子,把迷煙吹了進去。
等裡面的人全都暈倒,顧昔走進去,把安孟德和四名親兵統統收進空間,然後照著安孟德的樣子給李大牛易容。
四名親兵,顧昔換掉三個,放回去一個,總要留個對大營情況瞭解的人。
李鐵牛帶著三名特種兵進入營帳,把兩名舞姬丟了出去。
隨後其中一名特種兵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往那名放回來的親兵臉上一潑。
親兵醒了過來,撓著頭:
“我這是怎麼了?”
特種兵甲一本正經道:
“你剛才突然發癲,不認識人了,我們只能把你打暈,現在你認識人了嗎?知道我是誰嗎?”
那名親兵緊張道:
“啊?我是犯了什麼病?我認識你啊,你不就是孫小七嗎?”
特種兵甲心道,很好,原來我叫孫小七。
特種兵乙和丙也湊上前來:
“那你認識我們兩個是誰嗎?”
親兵點頭:
“認識啊,你是劉紅全,你是吳敢。”
很好,原來我是劉紅全,你是吳敢,兩名特種兵滿意地對視一眼。
“那你自己是誰,還記得嗎?”假孫小七問。
親兵道:
“我是朱振春啊。”
哦,原來是豬真蠢。
“孫小七”點頭,“不錯,你的神志終於恢復了。”
所以,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啊?朱振春eo了。
坐在帳中的李鐵牛把四人的談話都聽到了耳中,他輕咳一聲,按照國師的交待,說道:
“我說朱振春啊,你去把送去挖礦的北地軍全部召回來吧,如今北燕蠢蠢欲動,正是用人之際,就不浪費人才了。”
朱振春覺得奇怪,問道:
“將軍,您不是說那些罪人,永遠只能是奴籍嗎?”
李鐵牛第一次做將軍,緊張得不行,剛想開口說話,“孫小七”朝他眨了一下眼,他立刻正襟危坐,面沉如水。
“孫小七”附到朱振春的耳邊,開始pua他:
“你當眾發癲,將軍都沒治你的罪,你就該感恩戴德,這幾天你要好好表現,將軍的話你就無條件執行,不要多問,否則惹惱了將軍,你到哪哭去?兄弟提醒你,都是為你好。”
朱振春看著“孫小七”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滿臉的感激之情。
“多謝兄弟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大將軍,屬下即刻去辦!”
李鐵牛這才道:
“還有,你把軍需官叫來,軍需現在是誰負責來著?”
朱振春忙道:
“回將軍,軍需官是梁有餘。”
“哦,對,就是梁有餘,你把他叫過來。”
朱振春一走,李鐵牛等四人就開始在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