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得你,玄道院掌教,祁流年!”阿扎布淡道
剛剛坐下的祁流年臉上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東蠻國一直身處在邊境地區的大將軍居然會認得自己。什麼時候,自己都已經那麼出名了嗎?
“將軍常年在外,居然認的在下?”祁流年語氣雖然驚訝,可臉上卻是掛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哦,剛剛聽你手下說的,我也是才知道。”阿扎布淡道
噗嗤~
旁邊,阿達兒卻是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頓時,祁流年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帶著幾分尷尬。
“將軍真會說笑。”祁流年哈哈笑道,假裝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好笑嗎?”阿扎布側身看著旁邊的阿達兒,冷聲道。
“一點也不好笑!”阿達兒連忙正色道,哪還有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
“行了,說正事吧!”阿扎布丟掉了手中的骨頭,意猶未盡的嘬了嘬指頭喝道。對方特意趕來,想必並不是為了閒聊那麼簡單。
“阿扎布將軍,我們院長派我們來,主要是協助你們共御妖族,可走了有大半日了,除了漫無止境的荒蕪,我們並沒有看見貴國口中說的妖!”祁流年喝問道,對方話中的調侃,他豈能聽不出來。
只是,與對方鬥嘴,自己與他們這些粗鄙之人又有何不同?
“妖?祁仙師,這才哪跟哪?路還很長!”阿扎布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咧嘴淡道。
而天上的烈陽,不知何時,已經落下了山頭。氣溫驟降,快入夜的荒原颳起了絲絲冷風。
霧門的人早已休息,熄滅的火堆還散發出陣陣白煙。玄道院的人則是留了幾人守夜,只是當快入夜時,守夜的幾人開始打起了瞌睡。
而東蠻國這邊,火光沖天,猛烈的火焰照在眾人的臉上生疼。不過,這不斷燃燒的火焰卻讓眾人內心充滿了安全感,就連一絲睏意也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東蠻國的軍士開始聚在一起圍成一圈,圈中,兩個魁梧計程車兵互相纏鬥在一起,好生熱鬧。
人群裡,不時傳來喝彩和叫好聲,每個將士的旁邊,都放著自己的法器。
霧門扎住地,最中間的營帳內。
裡面還有些許火光,秦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平躺在鋪在地上的厚毯子上,眼神猥瑣的盯著前方,手中抓起旁邊擺放的葡萄放入口中。
正前方,一女子衣著單薄,右手捏著壺酒翩翩起舞。女子媚眼如絲,將右手的酒壺高高舉起,微微前傾將酒緩緩的倒入口中。然而,女子並沒有將口中的酒吞入腹中,而是任由溢位來的美酒順著脖子浸溼了身上的衣物,本就單薄的衣衫,此刻變得若隱若現。
秦霄看得有些口乾舌燥,他不曾想,這女人居然這般(),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來吧!柳護法,讓我來好好寵幸你!”
“啊!”
女子發出一聲驚呼,她沒曾想這死胖子這般猴急,抓自己的手臂都抓出了幾道紅印子來。
很快,營帳內便傳來一陣陣慾求不滿,浪蕩無比的呻吟聲。
帳門口,祁流年的手僵在半空中,聽到裡面那死動靜,他的老臉不禁微微一紅。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幹這種事,祁流年內心也是深感佩服。
原本想找對方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打算,無奈只能作罷。
祁流年剛走,裡面就沒了動靜。
營帳內,
秦霄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懷中抱著一赤裸的女人。
“柳護法,長老我厲害吧,你現在是不是已經飄飄欲仙了?”秦霄哈哈笑道,滿臉帶著猥瑣的氣息。
“討厭~”女子嬌嗻道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