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攤攤小手,澄清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呀!舅舅他們都說我是小大人了。”
酥酥才不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她是能撐起一片天的大人!
嗯!沒錯!
蘇敬南揉揉酥酥的腦袋,笑道,“嗯,已經是大孩子了。”
“好……好。”甘文談盯著酥酥看了會,最後求助性地看向蘇敬南,“那我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而能解答他疑惑的,就是面前這兩個人。
一個目光清澈懵懂的小孩,還有一個看起來成熟穩重的大人。
蘇敬南遞給酥酥一個詢問的眼神,“真的可以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嗎?”
“可以噠!我們答應過她要把這件事都告訴你喔~”
甘文談奇怪地皺起眉,“她?她是誰?”
“是……”
酥酥正要開口,站在他們身邊不吭聲的李姿藝急急地打斷,“酥酥,這件事情……能不能只告訴他一個人?”
她不想讓阿談的姐姐知道她原來是這種人。
起碼在他的家人心中,她想保留一個稍微美好一些的形象。
“好。”
酥酥很容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轉頭看了看甘文芯,“姐姐,這個事情我們只能告訴哥哥一個人哦!”
“啊?那我回避一下。”
她平日裡本來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這陣子被甘文談生病的事情折磨得精神恍惚,才會在一開始對酥酥做出那麼無理的舉動。
現在酥酥又是把甘文談救醒,又想辦法在短短几分鐘內讓他恢復身體,簡直就是他們甘家的恩人。
莫說讓她迴避了,就算是讓她去上刀山下火海,甘文芯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那我在外面等著,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
甘文芯走出病房,還不忘貼心地把門帶上。
“那個…是有什麼我姐不能聽的嗎?”
“嗯吶!”
酥酥拉著蘇敬南在椅子上坐下。
“……我為什麼會昏倒?肯定也跟那個人有關吧。”
“對哦,是李姿藝姐姐和她的父母讓你昏迷不醒的。”
“小藝?”
甘文談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不可思議地連連搖頭,“不可能,小藝她……她在半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蘇敬南放鬆了身子,在椅子上往後靠著,掀起眼皮,“在你暈倒之前你的身體出現過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的身體一直很健康,生病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有沒有什麼要暈倒的預兆?”
“這個……”甘文談沉思著,“也沒有,那天我走在路上,突然眼前一黑,再醒來就已經躺在這裡了。”
蘇敬南學著酥酥的模樣攤了攤手,“所以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是科學能解釋的事情?”
如果這些事能用科學解釋,那他就不會躺在床上一個多月都毫無動靜,可酥酥只來了十幾分鍾就把他給治好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哥哥,你暈倒的事情,是李姿藝姐姐的家人做的。他們不想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走,所以就請了法師幫你和她繫上了一根姻緣繩,繫上繩子以後,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你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酥酥兩手叉腰,肯定的點點頭。
“姻緣繩?”
“對噠。”一根紅繩出現在酥酥手上,“就是它!”
沒了人類的壽命在中間流轉,它現在看起來就是一根再普通不過的紅繩,完全無法把它歸於索取人性命的那類法器。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