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來就不是好拿捏的主,他不可能在他頭頂上放一個太上皇。
何大清的離去讓四合院的人差點放鞭炮歡慶,實在這老東西太不得人心了,要不是來了南洋,在內地他這麼頻繁的換老婆,指定流氓罪是定上了。
“大茂,這南蠻有啥好東西沒有?”
許大茂一笑,“有啊!黃麻和水稻是那裡特產。”
“黃麻?就是製作麻袋的那種材料嗎?”
許大茂點點頭,“你這麼理解也可以,那裡盛產這個。”
閆埠貴搖頭,沒啥吃的喝的嗎?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沒在那邊吃啥玩意,反正和我們平時吃的沒兩樣。”
“那南蠻和我們這裡一樣嗎?”
許大茂抽菸道:“你指哪方面?”
“經濟!”
“不一樣,我們這南洋是經濟特區,南蠻是三線城市,沒法比的,那裡要和國內連線起來的。”
“哎!可惜啊!要是能從南蠻拉點特產過來也算一條財路。”
許大茂撇嘴,“這南蠻主要就是產糧食的地方,以後這裡將會成為夏國米倉,像幾年前那種天災,以後夏國再也不怕了,我們一南一北產糧產肉兩個大省,一下把困擾我們的資源問題全部解決了。”
閆埠貴也知道現在國內對於糧食放的更寬了,他也有一些朋友給他寄信。
現在國內城市人口糧食定量都增加了,尤其肉類更是便宜的不得了。
“咦!這對面是劉光天嗎?他這是搞物件嗎?”
閆埠貴張眼望去,果然劉光天正和一女孩有說有笑。
“是他,這女孩是旁邊院裡的,這劉光天現在可算自由自在了,不用去工廠掄大錘,成天在城裡轉悠怎麼做買賣。”
“劉海中會讓他做買賣嗎?這劉光天就是個狼,掙了錢也不會給劉海中的。”
“劉海中是不給他錢,可是劉光天也有點小錢,他在紅星廠幹了一年多,手裡有個二三百肯定沒問題,而且他在劉海中這裡白吃白住也不用花錢。”
“行啊!這劉光天把你家老大的精髓都學到了。”
閆埠貴臉紅,“閆解成現在已經搬出去了,我家沒那些破爛事,他們兩口子過的好就行了,我也不指望他。”
許大茂這時看到易中海的老伴也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大食盒,“這是給誰送飯?”
“給易中海啊!每天她家晚上都能吃上傻柱炒的菜,生活別提多有滋味了。”
許大茂一笑,“他易中海不怕傻柱放點佐料嗎?”
閆埠貴一聽這個就反胃,“這傻柱沒這麼蠢,自家買賣他不會這麼幹的。”
“這誰知道,傻柱這麼喪心病狂,你要敢去吃飯,他就真敢放佐料,不信你去吃吃。”
“拉倒吧,打死我都不吃傻柱的飯菜,現在有的是飯館,何必去吃傻柱做的東西。”
許大茂正要說傻柱,許政陽跑了過來。
“領導,夫人要生了。”
許大茂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趕緊請醫生和護士過來。
“已經派人去了,馬上就會過來。”
許大茂也不管閆埠貴了,直接跑回家中。
閆埠貴只能被送到橋對面。
聽說許大茂又要生孩子, 他也很好奇這次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要是男孩他說啥都要去傻柱那噁心死這東西。
一個小時後,許大茂看著如小老鼠的三兒子,“哈哈哈!老子第二個兒子也出生了,你就叫許洋了。”
很隨意的他就把名字定了下來。
第二天閆埠貴在問警衛後得知是一男孩高興壞了。
不是他替許大茂高興,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