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聽到許家傳來的鈴聲,他自然知道這是啥東西。
沒過一會就跑了過來。
“大茂你這電話都安上了,這可是好東西,這以後我也能打個電話了。”
對於這自來熟的閆埠貴許大茂都懶得說了,現在能用到電話的只有他們這些領導,像現在各地方通訊都是用電報,你打電話都沒地方打去,這閆埠貴用電話也要等到三十年以後才有可能。
“有事你隨便打。”
閆埠貴也知道他沒有打電話的人,不過以後萬一有急事還是能用用的。
“大茂你知道這一個月傻柱可是天天在院裡罵你,我可是萬般維護你的。”
許大茂嘴撇了撇,“一大爺,這傻柱想罵就罵吧,我確實給他整到鍛造車間了,你沒看他現在又壯實了很多嗎?我這是為他好,整天精力旺盛的,必須掄大錘來消耗一下他身體中的荷爾蒙。”
“啥蒙?”
“沒啥,我的意思就是不用維護我,他去隨便罵,反正倒黴的是他。”
閆埠貴搓了搓手,“那啥大茂,你看能不能把閆解成調回去,這一陣我們父子兩經常吵架…”
許大茂擺手,“沒機會了,我們的通訊員已經滿員了,而且他在車間挺好能學到不少知識和技術,而且幹個幾年沒準還能分房子呢。”
閆埠貴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真的幹幾年就能分到房子?”
“是的,馬上我們就要蓋高樓了,到時候房子多的分不完,不過最少要在工廠幹五年以上,不然也沒機會分房子。”
呲溜!
閆埠貴轉身往家跑。
“老大,老大。”
閆解成詫異的看著火急火燎的閆埠貴。
“什麼事?”
“我剛從許大茂那回來,聽說以後紅星廠五年正式工就能分房子了。”
閆解成大喜,“真的?”
“許大茂親口說的,說蓋什麼高樓,以後分都分不完。”
一聽能分房閆解成怨念也小了很多。
許大茂之所以要放出這訊息,就是讓年輕的工人有盼頭。
第二天許大茂帶著一眾工程師開始搓吊車、工程電梯和塔吊。
這三種機械他現在不打算一下把生產線搞出來了,他打算一樣先幹出幾臺出來先用著,讓大家先有個基本認識,以後再徐徐圖之。
天氣變得越來越涼起來,今年十一因為全國受災什麼活動也沒有搞,而紅星廠在紅色港灣紅星廠小區豎立了兩臺巨大的塔吊,惹得所有人都行注目禮。
兩臺巨無霸每天都在不停的轉動和吊裝。
吊裝機械從無到有已經搞出來了,可是塔吊司機和訊號工也在馬不停蹄的培訓中。
十月十日新一期的紅星廠總廠分房開始了,這次分房全是領導以及一些高階工。
因為這裡不含原軋鋼廠,因此軋鋼廠的意見格外大,但是這紅色港灣家屬樓是早就定好給總廠分的,原軋鋼廠誰敢鬧事就處置誰。
許大茂連著開除了兩個鬧事的原軋鋼廠工人後,所有人都消停了,以前軋鋼廠屬於冶金部門,上面領導也不願意開除工人制造矛盾,
但是許大茂可不管這個,國家放權讓他幹,他必須要有絕對話語權,不聽話的工人和幹部他直接先派人溝通,溝通無果直接開除,他沒時間和這些垃圾墨跡,而且這都是國家准許的。
鎮壓了原軋鋼廠的刺頭後,紅色港灣住宅樓都分了下去。
賈東旭因為是車間小組長,工齡也夠,正好趕上這次的分房。
當賈東旭拿著一套六層50平米兩居室時直接哭了出來,他終於分到房子了。
只是他是分到房子了,可是許大茂系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