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怒了,“放屁,她賈張氏汙衊,我正在睡覺做夢哪有時間砸她家玻璃,我要砸就全砸了,怎麼可能砸一塊,再說她有證據嗎?”
賈張氏咆哮道:“我就是證據,這個院除了你,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沒人會幹這事。”
“你胡說八道,你指不定在外面惹了多少人,人家報復你呢,關我們什麼事?”易中海氣急道。
“我胡說八道?這一片誰不知道你們幾人的齷齪,蛇鼠一窩。”賈張氏指著幾人道。
易中海真想過去掐死賈張氏。
“閆埠貴你到底能不能主持院裡工作,不行就趕緊換人,這賈張氏天天在院裡折騰你不管嗎?”
閆埠貴笑了,“管了,但管不了啊!不行你們去警局解決吧,還有誰想當大爺去和王主任說,我隨時讓位。”
易中海差點沒吐血,能找王主任他們早就找了,可是王主任給的答覆讓他們絕望,因為已經認定賈張氏是四合院的正常住戶,所以他們根本沒權利趕人,更何況房產還是紅星廠的。
看著易中海吃人般的眼神,閆埠貴舒爽的不行,他就是要讓易中海生氣但又拿他無可奈何。
許大茂饒有興致的看賈張氏撒潑,不過現在他都懷疑這賈張氏是自導自演的戲碼了,要知道她家就一間屋,被砸時她正在外面上廁所,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傻柱現在有口說不清,但是他不認這事。
“反正不是我砸的,我就不信沒說理的地方了。”
易中海看到傻柱語氣堅決,馬上感應到這不是他做的。
“賈張氏你有沒有人證?”
賈張氏一瞪眼,“我就是人證,趕緊的賠我家五十塊,不然這事沒完。”
傻柱也懶得廢話了,上前拽著賈張氏,“走,去警局,我還不信那裡能汙衊我。”
賈張氏眼神有些閃躲,不過還是咬咬牙,“走就走,誰還怕了你不行?不過你給我把手放開,不然我喊非禮了啊!”
傻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這年頭耍流氓比鬧事的罪過可大多了。
閆埠貴揮揮手,“大家都散了回來睡覺,他們去警局去解決。”
這大半夜的幾人來到警局,好在有人值班。
不過這種沒頭沒尾的糾紛根本沒法斷案。
公安帶著幾人返回院子,檢視了一下現場,找到了砸玻璃的石頭。
並且給每個人都留下了指紋。
一場破壞糾紛誰都沒撈著好。
賈張氏回到屋子裡就心裡罵開了。
而被折騰的傻柱和易中海此時都沒了睡意。
兩人湊一塊跑到易中海家小屋喝了起來,兩人一直在不停的想辦法對付賈張氏。
第二天許大茂上班後把已經接近尾聲的第二架殲六組裝了出來。
這架飛機是帶有各種武器架的。
不過這些武器懸掛他不會去動的,這玩意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能用就將就著用。
下午接到許母電話,賈張氏的家是她自導自演砸的,指紋已經確定,幸好砸的是自己家,要是別人家這罪過更大了。
賈張氏被拘留兩天以做懲戒。
許大茂就猜到是她自己乾的了,傻柱現在已經收斂了一些,因為院裡沒人在罩著他的人了。
第二架飛機出廠讓他鬆口氣,在紅星廠造飛機太慢了,各種生產線都沒有配備,只能自己手搓,他可以做到手搓的飛機沒有任何差別,但是其他人就沒這個能力了,所以檢查就是他現在每天最繁瑣的工作。
一天過去,衛健軍帶人已經到了奉天飛機廠。
這次航天部門專門從內部調了兩個有能力的副廠長聽從許大茂的指揮。
一名叫張敬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