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知道這老傢伙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他說慰問職工只是嘴上這麼一說,實際上他春節也需要走動一番,這些東西都是他系統裡的。
“一大爺你可能理解錯了,我們走訪的職工都是一些家庭生活比較差的,和你沒關係。”
閆埠貴一聽就不高興了,“我家生活也差啊!”
許大茂搖頭,“咱別逗了行嗎?你家兩人在紅星廠工作,要是還喊生活差就是你自己問題了。”
“我家就一人,閆解成不算我家人。”
許大茂懶得和他掰扯,“那是你家自己事,和我說不著。”
許大茂兩人往家裡拿東西,閆埠貴瞪著眼睛不停的看,他總想看看包裹裡是啥東西,只是許大茂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清空了汽車裡的東西,許大茂回身就把門關了,他家要啥有啥,根本不用買年貨。
閆埠貴這個氣啊!想蹭點東西結果毛都沒蹭到。
回到院裡他把桌子擺了出來,想用對聯換點花生瓜子,結果整個四合院沒一家需要的,實在是閆埠貴把自己家都搞崩的趨勢,大家怕沾染晦氣。
傻柱回來後看到對聯了起來,“這對聯白送嗎?”
閆埠貴抬頭看到傻柱,這可是有錢的主,“白送你一副對聯,只要你能給點花生瓜子的,我再送你一副。”
傻柱壞笑的擺手,“你寫的不敢要啊!你家都快散夥了,把這黴運傳給我家,那肯定不行,回見了您嘞。”
“傻柱你別胡說八道啊!大過年找不痛快是吧?”
傻柱站住腳步,“我胡說八道什麼呀,你家不是要分家嗎?閆解成都已經準備單過了,這是事實。”
“你,你~”
閆埠貴被氣的不知道如何懟了。
傻柱只是一個開始,從供銷社回來的劉海中都沒敢要對聯,白送的都不敢要。
“老劉你看我都寫了,就是為你家量身定做的。”
劉海中嚇的汗都出來了,“老閆你放過我吧,我這一斤花生送你了,你家對聯我就不要了啊!我還要回家做年夜飯。”
閆埠貴這回算是知道自己的名聲有多臭了,連工人們都害怕他傳染黴運。
沒了心氣的閆埠貴把桌子對聯收了起來,聞著旁邊許家傳來的燉肉味和嬉笑聲他酸的不行。
整個四合院都在做好吃的,唯獨兩家沒動靜,一家賈張氏一家就是閆埠貴家。
賈張氏一大早就回紅色港灣賈東旭家過年去了。
閆埠貴是已經準備和閆解成打持久戰,把他給熬走。
可是家裡幾個小的倒了黴。
三十年夜飯,許家有小孩的關係熱鬧了很多,許大茂和許伍德高興喝了不少酒。
而旁邊閆家年夜飯一點葷腥都沒有,白菜餡餃子,一點肉沒放,佐料更是少的可憐。
聞著四周人家的味道,閆家幾個孩子差點哭了。
閆解成無所謂,吃什麼都跟著吃,哪怕吃窩頭都行,他就要把錢吃回來,所以爺倆的冷戰把大年給攪和了。
大年初一,家裡拜完年許大茂就開始守著電話了。
此時電話聲就沒斷過,廠裡的,部隊的,奉天的,包投的,各部門的。
許大茂感覺平時上班都沒這麼累過。
閆埠貴早上帶著幾個小孩過來拜年。
許伍德一人給了一毛錢算是打發了。
只不過閆埠貴還要讓孩子給許大茂拜年,許大茂可不接這茬,同輩拜什麼年?
他連屋都沒讓進,他哪有時間和這老傢伙逗殼子。
閆埠貴覺得異常挫敗,在許大茂這裡根本就無用功。
初二許大茂帶著媳婦回孃家,而初三,楊為民等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