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聽你說你是稻妻社奉行的人!”心海一把拉住正準備拉滿弓弦的五郎的手,說道。
“是的,我確實來自於稻妻社奉行神裡家。”欣陽回答道。
“珊瑚宮大人,稻妻的奉行可是眼狩令的主要執行者啊,他肯定是被派來的奸細!”五郎連忙擋在了心海身前。
“不,五郎。”心海輕輕地推開了五郎,然後繼續說道:“稻妻幕府總共有三個奉行機構,目前在前線與我們反叛軍交戰的主要力量是天領奉行,勘定奉行也有少量士兵參與其中。然而,據我所知,社奉行並未參與到這場戰爭之中。所以,我很想了解一下社奉行對於這場戰爭的基本看法。”
“哦,對了,差點忘記自我介紹了。”心海緊接著又補充道:“我是珊瑚宮心海,是海只島的現任人神巫女。而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則是海只島反叛軍的大將——五郎。”
“社奉行的行事作風向來都是如此,我們一直秉持著一個非常簡單的原則:作為距離民眾最近的奉行,無論面對何種情況,社奉行都會首先考慮人民的利益,並且派人去稻妻城以及稻妻的各個村落、島嶼視察。無論是這場戰爭,還是那令人深惡痛絕的眼狩令,對稻妻的普通百姓而言,都沒有任何好處。因此,我們社奉行就會竭盡全力去阻止它們!然而,目前社奉行的實力相較於其他兩個奉行仍有差距,所以我們所能做的,僅僅是勸阻並避免捲入這場戰爭罷了。”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空口白話誰都會說,你又拿什麼來證明自己是社奉行的人,而非天領奉行的間諜呢?”五郎依然對欣陽充滿懷疑,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欣陽不禁撓了撓頭,苦笑著說道:“e,還真把我問住了,這樣,你說吧,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五郎也愣了一下,隨後看向心海。
“我相信你所言非虛,剛才確實是我們有些失禮了,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一下,如今海只島和八醞島交界之處的無明砦已被幕府軍攻佔,哪怕從海上走,也很難避開他們的偵察。”心海趕忙出來打圓場。
“哦,沒關係,我可以直接飛回去,那些幕府軍可攔不住我。”欣陽一臉輕鬆地說道。
心海聽後十分疑惑:“飛回去?”
“對啊,我可以操縱風元素,實現短時間的飛行,等過幾天我身體恢復一些,就展示給你們看。”欣陽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心海和五郎對視了一眼後,兩人便心領神會地交換了眼神,隨後心海輕聲說道:“我們待會兒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失陪了。”說完,她和五郎一同起身離開,朝著室外走去。
當他們走到室外時,五郎忍不住開口問道:“珊瑚宮大人,我們真的要完全相信他所說的話嗎?”
心海微微一笑回答道:“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相信,前幾天我們剛好收留了一批從鳴神島遠道而來的有志青年。等找個合適的時機安排與他見上一面,剛才聽他說話的口氣,我猜他可能在社奉行裡擔任一定職務,也許就會有人在他視察的時候見過他。如果他確實是社奉行的人,那我們或許可以真的考慮一下與這個反對戰爭的社奉行展開一些合作;但如果他並非真正的社奉行人員,那就意味著他可能另有所圖。到那時,我們就將計就計,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至於他為什麼急著要回去,這一點很可疑,多關注一下。”
五郎聽後,心中也多了幾分底氣,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心海的意圖。
“我明白了珊瑚宮大人,我這就去安排。”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欣陽的臉上,但欣陽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欣陽的傷勢實在是太過嚴重了。儘管有源源不斷的治癒之風,但如今也只能做些簡單的動作罷了。
“唉,按照這樣的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