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如何使它幻化為雙足。甚至我也逐漸摸清了屏息妖氣的方式。
時間轉瞬即逝,終於到了十五夜訪迎香閣的日子,符璽命我同行。
那一整日他都與我呆在房中,待的傍晚我們各自洗漱後,他親手為我佩戴上了一個香囊,並囑咐道:“此香囊能遮蓋一些你的妖氣,絕不可取下。”
我按住他的手,冷冽的望著他的方向:“為何你對我這般瞭解?”
他緩緩抽出手,笑而不語,揮著摺扇便大步邁出門去,我連忙跟上前去。
流火早已在庭院裡等候,我攀著符璽的手登上馬車,符璽緊接著也登上了馬車,我以為我們立刻就會出發,可等了約莫半盞茶功夫,我忽然嗅到了蕭商羽的氣味,我的心忽然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一下比一下快。
“凝心聚氣,不然蕭商羽立刻能發現你的異常。” 符璽察覺到我的異樣,閉著眼睛提點道。
我立刻深呼吸幾次,調整狀態,屏住身上的妖氣。
馬車門開了,一隻骨節分明而修長的手率先伸了進來,就是那日抓住我的手。蕭商羽見到馬車裡的我,立刻問道:“符公子,這位是?”
“這位是我新收的小廝,別小看他,他可有大用處。” 符璽篤定的答道。
小廝?怪不得我今日便感覺自己穿戴的衣著與平時略有不同。
“罷了,不要礙事就行。”蕭商羽絲毫不關心與他不相干的事。
至此,馬車緩緩前行起來。就這樣九轉十八彎,我們在一道道山門中穿梭著。蕭商羽突然開口,目光探究的瞥向符璽:“前幾日蕭某與徒兒誤入後山一靈泉之中,還望符公子見諒。”
“可待蕭某入的靈泉時,竟在泉中見到了……” 蕭商羽說到一半閉了嘴,凝視著符璽。符璽也是夠耐得住氣,並不答話。
“符公子不好奇蕭某見到了什麼嗎?” 蕭商羽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符璽扇了扇扇子,嘴角含笑的問道:“那請問蕭公子看到了什麼呢?”
“一、大、妖。” 蕭商羽一字一頓的說道。
符璽眉心簇了簇,眼底波光流轉,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喔?在符惕山上的妖物,不都已經被蕭公子你剖腹取丹了吧?不如明日你帶本公子一起去見識見識,是何大妖?”
“應該說,那東西不算妖,卻通身妖氣。”蕭商羽緊緊盯著符璽的眸子,想一探究竟。
符璽絲毫沒有露怯:“蕭公子既上了符惕山,就要守山上的規矩。入夜不得外出,這是青城山天罡派掌門人來了都要遵守的規矩。如今你與徒兒擅闖後山靈泉,還意有所指--符惕山私藏妖物。我看是蕭公子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還望注意分寸!”
語畢,便振袖一揮,閉目養神。
“是蕭某草率了。” 蕭商羽良久還是服了軟。
我在馬車裡顛簸的幾次都快睡著,頭都要靠著符璽的肩膀。
“符公子真是好興致,出門都不忘帶著男寵。真真‘伉儷情深’啊,蕭某佩服。”蕭商羽面露不屑的調侃道。
我在朦朦朧朧之間聽到,心火頓起,符璽重重的捏了我的手一下,我立刻凝神聚力,放緩心跳,屏住妖氣。
“呵呵呵,蕭公子又說笑。” 符璽還是一貫秉持著既不承認又不否認的態度,令人討厭的很。
“睡吧,還有很久的路。”隨著符璽的一聲令下,我便真的昏昏沉沉無法自控。隱約間感受到他將我抱至膝上,託著我的頭使我安眠。
耳邊傳來若有似無的對話。
“沒想到符公子竟有斷袖之癖?”
“那又如何?本公子過陣子還就要迎娶這小廝為妻,還請蕭公子暫留山中喝杯喜酒再走。”
“好,蕭某屆時一定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