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魚肉?
心中萬分著急,如今口不能言,手不能書,又如何可以將訊息傳遞出去呢?
婢女們圍著青懿,為她穿上薄衫,露出胸前的半幅春色,輕點朱唇。對鏡時青懿見到了完全不同於往日的自己,心跳的像打鼓。
青懿被簇擁著走向大廳,許多煙鬼大白日裡已經躺在竹榻上抽的不亦樂乎。
很快便見到正招呼著煙鬼的蕊珠姑姑。蕊珠朝青懿招招手,婢女們便將她拉至蕊珠跟前。
蕊珠面帶著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懿,說道:“知秋姑娘,你在這好吃好喝的住下,更不必擔心以後。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如今這一碗碗藥下去,我都對你的過往不再介意了。”
“你這生的好模樣,今日我便做主替你擇個客。”蕊珠眼角眉梢皆是喜氣,環視了一圈,抬手指向一位正在窗邊喝著酒的青年男子。
“就王公子吧,他出手十分闊綽,也還年輕,好教教你,讓你知曉何謂床第之歡。”蕊珠說到最後不知想到了何事,臉上竟泛起了紅暈,“你嘗過這滋味後,便就捨不得離開了。”
青懿口不能言,呆滯的聽著,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待青懿與此男子兩人對坐在一間精緻的小屋中時,蕊珠在一旁介紹道:“王公子,這可是我們迎香閣新來的雛兒,雖是傻了些,說不來話。可您瞧,這臉蛋兒、這身條,莫說這迎香閣,就是京城都難尋。您也是這的常客了,這好東西可不得給您把玩把玩不是?”
要說這王公子長得也是差強人意,就是那碩大的酒糟鼻,打破了五官所有的平衡。他那眼神上下盯著青懿打量著,像是要將她穿透一樣,色眯眯的盯著,不時發出輕笑。
“就她吧。”王公子終是發了話,聲音十分細軟,聽著就倒胃口。
蕊珠點點頭,準備退出去,臨走時給了青懿一個眼神:伺候不好,我要你好看。
青懿依舊是那副傻乎乎的樣子,心中卻是已經想尖叫。蕊珠還沒來得及關門,那王公子便直接撲了上來,一把抱住青懿,將她的薄紗撕開,往地上一扔。
青懿瞪著眼眼眶欲裂,淚水一瞬間湧了出來。王公子強硬的將她壓在堅硬的床板上。
正當她感到絕望時,耳邊響起顧星燦的聲音:“是我。”
青懿愣住了。
“傻子,是我。”
這一次,青懿確定了,是顧師兄來了。這是顧星燦的聲音。
“別怕,我在。”
青懿的眼眶發酸,是顧師兄來救她了。
顧星燦大手一揮便放下了床幃,他俯身在青懿耳邊輕輕說道:“內應已死,上游之人已探得。你在此處再忍耐一日,過了今日,明日我們便動手先佔了此地。”
說著他湊近看了看青懿:“你是聽得懂我的話的,對吧?”
奈何青懿愣是一動不動,顧星燦想了想說道:“你聽得懂的話,眨兩下眼睛。”
青懿隨即眨了兩下眼睛,顧星燦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們還得把戲做足了,那女人疑心病很重。”
青懿立刻眨了兩下眼睛。
顧星燦抱著青懿,將青懿放到自己身上,便側耳聽著門外的動靜。突然伸手扭了幾下青懿的手臂,青懿不可自控的喊叫了起來。
顧星燦輕聲說一句:“得罪了。”便接著大聲的用那種細軟的聲音說道:“果然是雛兒,就是不一樣!”
此話一出,青懿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蕃茄,立刻緊緊閉上了眼。
顧星燦依舊側耳聽著廂房外的動靜,見腳步聲漸遠,他鬆了一口氣,知道是蕊珠放心的離去了。
他這才將目光移回了青懿身上,對她說道:“解藥我想法子去尋來,你這今日辛苦忍耐下。還有一日,便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