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取的。
“問題不大,我們六個人不是經常在一起嘛,除了隊長,我們幾乎天天都能見面啊。又不是人死了需要紀念,我們幾個不是就在你身邊嘛。”
宋清歆說到最後,方楚空的太陽穴忍不住跳了跳。
“沒錯,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彎下腰把兩個人提溜起來。
“一起把地收拾了,你什麼時候的飛機?”方楚空問。
褚契南:我好像還在抗爭不去國外的。
不過她還是動起來,出去拿了掃把過來。
“說是三天後。”褚契南掃著地,有些低氣壓地說。
宋清歆幫忙撐著袋子,方楚空把地上的東西都掃起來倒掉。
“有具體時間告訴我們,我們去送你。”方楚空說。
他不認為褚契南現在能抗爭成功,要是能成功,她前世也就不會割腕了。
但在生死麵前,去國外見老師只是一件小事。
在沒有足夠力量之前去抗爭那是在消耗自己只有積攢夠到足夠力量時做出的反抗才叫抗爭。
褚契南聞言還有點消極。
“回來有具體時間也要告訴我們,我們去接你。”方楚空又說。
褚契南掃地的動作一頓,眼眶泛酸。
“嗯!”她狠狠點著頭。
這一晚宋清歆和方楚空沒走。
方楚空被安排到隔壁客房去睡,而宋清歆則是陪著褚契南。
暖和的被窩裡,褚契南的頭挨著宋清歆的肩膀,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一會說到小時候,一會說到現在。
“我真羨慕你家的氣氛,羅阿姨人也好。”
“我也羨慕我自己。”宋清歆說。
褚契南被逗笑,拍了她一下。
“哪有人這麼誇自己的。”
宋清歆扯起嘴角笑了笑。
羨慕自己能來到這個書中世界,有愛她的父母兄長,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知己。
“開心點!等你走的時候我在送你個禮物好不好?”宋清歆笑道。
“要不是我們很熟了,我都懷疑你這樣是歡送我馬上離開。”褚契南伸出手撓了兩下宋清歆的癢。
宋清歆躲著笑著。
“期待一下吧,你肯定會喜歡的。”
兩個人鬧完也都累了,裹著被子一覺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