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簡裡畫‘天仙境’的修為也想逞能?”
卻見陽天眼神四掃後湊到懷富耳邊道:“我懷疑他早就是神仙境的了。”
“神…”懷富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被陽天捂住嘴只能唔唔兩聲,用眼神表達自己的吃驚。
“噓!”
懷富將陽天的手扯下來道:“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我也只是猜測,你千萬不要多嘴。”
“我曉得。”
每次來‘水仙居’陽天都覺得背脊生寒,明明這裡到處都是火把,即使大白天的火把的火從來沒有熄滅過。
陽天並沒有進入簡裡畫的房間,只是在門外道:“東西我帶來了。”
簡裡畫揮手,手中出現一軸畫卷,將畫卷開啟鏡子裡的女子畫像便飄了出來印入空白的畫紙上。
將畫一卷扔了出去,陽天伸手接過後將金龍活殺刃也扔了進去,轉身就走沒有過多停留。
簡裡畫接過飛來的刀,看著刀身上自己俊秀的臉,眼神微凝。
自己有多久沒有照過鏡子了,他都快忘了自己長什麼樣了。
拿出筆在刀面上開始刻畫陣紋。
當法陣完成,他對著大理石桌子一指,那大理石桌子憑空消失。
他畫得赫然是空間陣紋與安柳的如出一轍。
這邊陽天不疑有他,將簡裡畫給的畫像在擊殺榜的光屏上輪翻滾動。
“原來地點在中都板塊,這麼遠。你們誰愛去誰去。”
“講的好像你去了就能擊殺對方一樣,我記得你在養青手上過不了一招。”
“哼!”
“這女的長得還真磕磣。”
“就是這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將養青給殺死的。”
“這臉看一眼都得做噩夢,想忘都忘不掉。”
“跟你半斤八兩。”
“你說什麼!!”
於是一場大戰在擊殺榜前上演。
只要不殺死對方,宗門對這種比試根本就不會搭理。
黃昏時分,落日餘暉灑下點點金光。
一條黃土大道上一頭老黃牛馱著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快速賓士,揚起陣陣黃沙,一騎絕塵。
道路旁的動物紛紛須盡低眉。
麒麟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地上和一頭牛一樣撒丫子狂奔。
安柳坐在牛背上不時的“呸呸”兩聲,吃了滿嘴的土。
整個人用灰頭土臉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為什麼不選擇飛行?因為這片區域禁止飛行。
只要出了這片區域就好了。
“我要回塔裡。”
“你可是我的坐騎。”
“我沒想過你會讓我在地上跑,我可是麒麟!”
“是麒麟也是我的坐騎。”
“你…”麒麟氣結,只能發狠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