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裡。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安麗已經不想再和這個人廢話。
“安柳,我們走!”
“現在想走!已經晚了!當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你什麼意思?”安麗反問。
“還記得我們系的譚小花嗎?”
“你不會想說譚小花的失蹤,也是你造成的吧?”
“呵呵呵…你說呢?”此刻貫丘宛在安麗眼裡猶如惡魔。
只聽她喃喃自語道:“你知不知道我們這很窮,所以有很多人都娶不上媳婦。你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嫁人不好嗎?還考什麼大學?”
安麗看著貫丘宛癲狂的樣子,腦海裡閃過以前電視新聞的某些殘忍的畫面。
“不送公安嗎?”安柳問。
“送!這就回城報警!”安麗幾乎是咬著牙回答。
這時一個老婦人跪在了安麗前面道:“勞煩你行行好,饒恕我們丘宛吧!”
“阿孃你起來!不要跪她們!”貫丘宛一臉破罐子破摔。
“不行啊!閨女。她們要報警,你這輩子都完了!”
“不好意思大娘,我不會接受你的道德綁架的。”
安麗說完就想拉著安柳走,這時一把鋤頭從天而降。
安柳一個眼神過去將快揮到安麗臉上的鋤頭給停了下來。
拿著鋤頭揮舞的,正是貫丘宛的親爹。
“誰想送我閨女見官,就先過我這關。”
安麗被突如其來的鋤頭嚇個半死,還沒反應過來那鋤頭就停了下來,離她的鼻尖只有三厘米那麼的近。
“還真應驗的那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安柳看著將她們團團包圍的村民忍不住調侃。
這要是兩個普通的女孩,遇到這種情況,估計這輩子就交代在這了。
安柳想將安麗拉到身後,心裡面已經有了這些人上萬種的死法。
安麗抖了抖手,將手中的花瓶砸在了貫丘宛親爹的頭上,瞬間血流如注。
安柳站在安麗的身後看著這一切,安麗撿起貫丘宛她爹掉落在地的鋤頭就開始揮舞。
將面前開出了一條道路。
“安柳,快,快跑!”安麗一邊揮著鋤頭,一邊尖叫。
安柳寵溺地在身後搖搖頭,腦中浮現那個總是狼狽不堪才會反抗的安麗,現在是為了保護自己開始主動反抗。
貫丘宛沒有閃躲,甚至主動衝了過來,安麗的手抖得厲害道:“你別過來!過來我真的會砸死你!”
“你砸啊!有本事你砸啊!傷了我爹,今天你別想走出小貫村!”貫丘宛喪心病狂的叫囂著。
身體還不住前傾,安麗腳後跟微微後退。
“啊!”一聲尖叫,鋤頭高高抬起落下,貫丘宛的肩膀被鋤下一塊肉。
“啊啊啊…”貫丘宛沒想到安麗真的敢,她尖叫著,想躲避安麗的二次傷害。
有人過來幫忙將安麗高高抬起的鋤頭給挑飛了。
安柳看到這打了一個響指,時間暫停。
安柳將地面摔碎的花盆恢復原樣,提在手中,拉著也被固定的安麗開始移動。
很快她們倆就出現在了公安局門口。
安柳打了個響指,時間再次流動。
“我,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安麗攤開手看著上面的血液確定自己並未做夢,想來應該是安柳動得手腳。
她快速跑到了裡面,裡面的人見她一身是血也很重視。
立馬立案,安柳適時的將花盆這個證物呈現。
負責立案的人安柳還認識,他的後腦還有一條蜈蚣一樣的傷疤。
正是她負責的第一個手術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