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安柳的修為恢復了巔峰,這天也是她要去玉宗的日子。
安柳怎麼可能真的如前世般去玉宗,她還要為孃親報仇!
而安紀鮮給了她不用去玉宗的理由,甚至不用自己開口,就會有人跳出來阻止。
果然在祠堂內,那些老古董爭吵不休,到底是讓安柳去玉宗?還是和安紀鮮成為道侶,讓家族更上一層。
兩個都是單靈根天才,以後肯定會成為家族的頂樑柱。
而身為族長的安也卻不在。
安柳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只不過那雙半垂的眼眸裡一直用餘光看著坐在最中間的太師。
想著用什麼辦法才能將這個老傢伙一舉擊殺,自己還能功成身退。
正在發呆一旁的一位老者突然問道:“安柳,你可願和安紀鮮成為道侶。”
呆愣一秒道:“願意。”
於是他們又開始討論什麼時候有良辰吉日,而一旁一直當個透明人的安紀鮮沒想到安柳居然沒有拒絕。
雖然這個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只要和安柳成為道侶那麼這安家以後可不就是他的了嗎?
但這幾個月安柳壓根就沒有理會他,更何談用美男計擄獲美人的芳心。
所以安柳答應的莫名其妙,他也不敢自大的說是自己魅力無限讓她心悅於自己。
安紀鮮雖百思不得其解,但事情已經板上釘釘。
決定在一個月後成為道侶。
安柳依舊沒有讓春桃近身,每天都讓她站在門外守著。
這晚安柳再次割破手指,外界手指同時滲出鮮血。
楚月第一時間注意到,緊接著安柳的十個手指同時冒出血液。
快速癒合的傷口也不斷的像被利刃割開。
楚月盯著似乎有規律劃破的傷口看了半晌,直到全部傷口再次癒合。
楚月只是對著依然閉眼熟睡的安柳道:“是!主人!”
安柳在夢裡癒合速度沒有外面快速,可裡面的時間是外面的n倍。
用手指的劃痕傳遞出資訊,安柳勾了勾嘴角。
這個夢境她待得夠久的了!
楚月看天色估摸著還有一個時辰天就亮了,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緊盯著安柳。
夢裡一個月的時間如期而至,安柳對著梳妝鏡給自己化了精緻的妝容,把頭髮都綰起來,一身鳳冠霞帔。
腰間掛著清幽的香囊。
頭上一塊四方形的紅色喜帕隔絕外面對她的窺視。
安柳靜坐在床沿,外面鞭炮齊鳴,鑼鼓喧天,熱鬧非凡。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喜氣洋洋的笑。
不多時就有一個婆子走了進來道:“哇,這房間可真好聞。”說著還特意用鼻子多嗅了幾下。
“來,新娘子我們走!”揹著她往房外走。
他們成婚的地址並不是在男方的府邸而是在宗祠,所以省了很多步驟。
一路有很多人跟隨。
“哇~新娘子身上好香啊!”有個小孩發出感慨。
“哦?是嗎?”說著也追上來聞了聞道:“真的好香。”
當安柳被背入宗祠,沒多久大家都聞到來自她腰間香囊的清幽之香。
當新郎新娘一切準備就緒。
上面高堂上坐著之人正是安也和太師!
“一拜天地!”
安紀鮮乖乖拜了下去,只不過新娘子卻一動不動,場面瞬間尷尬起來。
在上方的安也突然挑高了眉,白鬍子裡的嘴唇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
太師卻直皺眉頭,示意旁邊的媒婆上去“強行”行跪拜禮。
一禮成,但在場的人臉上笑容都消失殆盡,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