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書捧著好幾壇酒,臉上掛著羞澀的笑,扭著嫋嫋腰姿來到几案旁,將酒放在他放好的圍棋旁,半淘氣的笑道。
“這麼多,夠你吃的了。”
他咧開嘴哈哈大笑。
“恐怕不夠。”
知書笑道。
“你的酒量有如此大嗎?不夠的話,我再給你拿幾壇就是。”
他呵呵笑著說道。
“我吃一杯,你也的吃一杯,我二人共飲,這酒很快就吃光了。”
知書笑著擺了擺手。
“那不行,我酒量不好。”
他心生一計,說道。
“那這樣吧,我吃二杯,你吃一杯。”
聽他如此善解人衣,知書笑道。
“這可以。”
聽到小妮子的承諾,他一身清爽,臉上噙著笑,將酒塞子扒開,倒在提前準備好的酒杯裡。
他將酒杯遞給知書,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知書啊,吃酒呢,一定要吃醉,只有吃醉了,才有那種微醺飄飄欲然的感覺,這才是吃酒的最高境界。”
知書接過酒,羞澀一笑。
“吃醉了可不行,飄雪沒在身邊,沒人照應我。”
他呵呵呵笑道。
“本公子可以照應你。”
知書笑而不語。
他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勸道。
“吃酒吃酒。”
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在斟酒的時候,知書善意的笑著說道。
“丁公子趕了這麼遠的路,一定很睏乏,多吃酒能解乏。”
他將酒遞給知書,笑著說道。
“有你作陪,乏解的更快,我不睏乏,你我二人也好多下幾局。”
知書笑著說道。
“下一會則可,你要早點就寢。”
他招呼她將酒乾了,又斟好酒,指著棋盤說道。
“來吧,一邊吃酒一邊下棋。”
二人擺好架勢,均以二連星開局。
或許見識過他的厲害,知書佈局時都是巧妙的儘量佔邊,避免和他過早的發生纏鬥。
他笑著說道。
“金角銀邊草肚皮,你這是想要擊敗我的陣勢啊。”
知書小心翼翼的邊行著棋,邊笑著回道。
“知道丁公子棋藝超群,我還是小心為妙。”
看著小妮子棋藝大有進步,他笑著問道。
“棋藝超群談不上,其實,我的棋藝是天生的,也沒去鑽研,倒是你,進步很大。”
知書羞赧的笑著。
“自從和丁公子下過棋,我就以能戰勝丁公子為目標。”
佈局完,行至中盤,看著她的棋風越來越凌厲,他哈哈大笑道。
“你這棋風和上次比起來,有很大的改觀,狠辣無比,大局觀也首屈一指。現在要擊敗我,也容易了。”
知書吃了酒的原因,微紅著臉,她笑著道。
“過獎過獎,希望能贏你。”
看著小妮子下的越來越勇,他有點心不在焉,只希望等下她醉了的時候也能如她現在的棋風一樣狠辣。
想到此,等落完手上拈著的棋子後,他又斟酒,然後不停的勸酒。
等第一局弈完,知書酒也吃的差不多,出乎意料的,她以半目險勝。
她興奮的臉紅彤彤的,眼神有點迷醉,笑嘻嘻的問道。
“你是不是故意讓我?”
他心都沒放在棋盤上,他呵呵呵笑著搖頭。
“我真沒讓你,那是因為你進步神速,而我過於輕敵了。”
知書嬉笑著說道。
“那再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