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樂擺了一下手。
“他不會接的。”
樂槿如笑著問道。
“你怎知道?”
新樂慢悠悠的說道。
“他喜搞格物,喜歡天馬行空的生活。要他坐你位,就禁錮了他的思想。對於他這種自由散漫慣了的人,你讓他一天到晚坐在龍椅上,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樂槿如笑著點了點頭。
“正因為如此,偉帝才三番五次寫信勸他,目的就是想改變他的思想。”
新樂歪著頭沉吟了一下,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偉帝寫十封信,或許還沒姐你寫一封信有效呢。”
樂槿如笑著問道。
“為何?”
新樂笑嘻嘻的說道。
“因為丁威知道體貼人,特別是對女人,他更懂得憐香惜玉。”
聽到新樂這俏皮的話,樂槿如咯咯笑道。
“看來,你摸透了他的脾性。”
新樂笑著點了點頭。
“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那麼一點。”
樂槿如笑問。
“你還知道他什麼?”
新樂笑嘻嘻的說道。
“我還知道他很多事,以後,再逐一告訴你。”
樂槿如笑道。
“為什麼要等以後,現在不能告訴我?”
新樂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敏銳的樂槿如笑著問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對丁威有意。”
新樂雙頰飛起紅暈,笑嘻嘻的說道。
“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樂槿如呵呵大笑。
“丁威如此優秀,和她相處久了的人對她有意,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新樂羞赧著點了點頭。
“是啊,文鬥武鬥時恨死他了,現在剛好反過來。”
樂槿如大笑。
“不打不相識,越打越相識。”
新了笑著說道。
“姐,你笑我。”
樂槿如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是笑你懂丁威,這實屬難得。”
新樂有很多話想對樂槿如說,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
翌日,夏朝奉天殿。
樂槿如一臉威儀坐在龍椅上,她用鳳眼掃視了文武百官一圈,隨即,緩緩說道。
“新夏合國一事,眾愛卿可以暢所欲言,發表各自看法。”
樂槿如話剛說完,大臣魚經綸出列。
“啟稟陛下,新朝在衰落之際想攀上我大夏這高枝,臣覺得,新朝是別有用心。”
樂槿如一抬玉手。
“哦,繼續往下說,新朝有何居心?”
魚經綸慷慨說道。
“夏朝在先帝時期本和新朝交好,可在夏朝走下坡路的時候,新朝背後捅刀,年年逼著我們文鬥武鬥。還搶佔我們的土地,豪奪我們財寶。臣覺得,新朝和我們合國,等他們恢復元氣、緩過勁來,或許就要鬧著再分開。到時,新朝比我們強大了,他們又要拿捏、欺負咱們。”
樂槿如解釋道。
“文鬥武鬥之事,是新夏二國二位先帝既定的。
二位先帝的本意、是促進二國友好交流,誰知,後來慢慢變了樣、變了質。
至於說被新朝搶佔的土地,那些土地,本就是新夏二國合夥從他國手裡搶過來的。
只是當時沒協調好,才導致紛爭不斷。”
另一大臣祖正誼出列說道。
“陛下,魚大人擔憂不無道理。他國看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