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擅長搞陰謀詭計,曹操曾經公然感嘆,
“我收盡了天下奸雄,唯獨沒有得到法正。”
非常大方的把自己的奸雄帽子送了一頂給法正,曹操也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手下都是奸雄。
看了劉禪的軍營,法正覺得自己跟劉禪才是絕配,以劉禪的勇武蓋世,再加上她神乎其神的排兵佈陣,配上法正滿肚子的陰謀詭計,不是天下無往而不利嗎?
雖然劉禪自己也擅長搞陰謀詭計,但戰術不同於戰略規劃,戰略規劃只要有一個方針,大家一起認真執行就行了,戰略多了,反而無所適從。
但戰術就不同了,大家群策群力,人多力量大。
並不是劉禪喜歡搞陰謀詭計,手下就不缺謀士了。
曹操那麼善於用計,手下依然蒐羅了不少出謀劃策的人才。
看完軍營,劉禪笑著問道,
“叔父,我這軍隊,算得上無敵於天下了吧?”
幸好法正雖然和張松交好,卻不像張松那樣明明想投靠曹操,卻偏偏要做噴子,噴曹操‘濮陽攻呂布之時,宛城戰張繡之日;赤壁遇周郎,華容逢關羽;割須棄袍於潼關,奪船避箭於渭水:此皆無敵於天下也!’,結果被曹操揍了一頓,只能含恨投靠劉備。
法正頗為得體,笑著恭維了一句,
“大王用兵,一戰下襄陽,二戰敗曹彰,三戰得樊城,突擊上庸,速取房陵,千里奔襲得江夏,擊敗曹仁奪新野,誘敵出城賺張合。
天下何人不欽佩。
日後復興漢室者,必大王也。”
這一頓恭維讓劉禪很是舒坦,恭維的話誰不愛聽,再說法正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劉禪嘿嘿笑道,
“那你覺得我應該守在益州做後勤,坐等著父親征戰天下嗎?”
法正也哈哈大笑,本來這是一個嚴肅的話題,涉及到了權力之爭,但劉禪的笑容似乎有什麼魔力,讓這個嚴肅的話題,變成了輕鬆的事情。
法正的笑容很明朗,明朗到他們可以不再談論這個問題,彼此已經心照不宣了。
其實劉禪的戰略規劃和法正差不多,她並沒有從荊州直取天下的打算,拿下新野和江夏後,荊州的北面威脅已經小之又小,荊州的實力遠遠不如曹操,別看劉備現在在漢中佔了區域性優勢,實際實力比起曹操還差得遠。
劉禪接下來的步伐,就是繼續穩固荊州,以荊州為基業,開始逐步實現奪取益州的既定目標。
四分天下,最大的敵人就是益州,對荊州威脅最大的也是益州。
接下來無論是姐弟內戰甚至是父女內戰,武力奪取益州,還是繼續陰謀奪權,一步步憑藉劉備現在的寵愛對自己的寵愛奪取益州,劉禪的目標都一定是且僅僅是益州。
自古以來,自己人都是最大的對手。
劉備,關羽,法正等人,還不知道劉禪已經有了將主父趕到幕後從而自己當家做主的打算,只有諸葛亮隱隱有所猜測。
諸葛亮覺得,如果劉禪還是以劉備繼承人自居的話,根本沒必要搶先稱王。
劉禪只有奪得益州,才能接下來按照諸葛亮和法正的謀劃,逐步的蠶食雍涼,進而奪取天下。
法正提議道,
大王,如今漢中形勢大好,翼德,黃漢升等人都在攻城掠地,各處天險天蕩山,定軍山等都已經落入我們手中,大王何不率領一路軍隊,也奪取幾縣之地。”
法正知道劉備的意思也是讓劉禪在漢中也立點功勞,在益州眾將中積累一下人望。
但是劉禪卻沒有此意,漢中她只要東三郡就夠了,足以讓她扼制益州,至於益州的人望,她要不要其實都一樣。
她對益州的態度和在荊州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