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曹彰忍不住插話了,你們倆好歹別這麼無視我啊,跟我也說幾句啊喂!
可是曹彰從小無心世子之位,不愛政論,也對詩賦沒興趣,
但是劉禪可不是隻擅長這些,‘他’可是天下有名的統率和武力雙絕天下的統帥。
而曹彰自己也是兼具武力和統率的武將,還怕和劉禪沒話談嗎?要知道剛才劉禪剛與曹彰見面,曹彰身上就有強大的金色光芒射出。
曹彰笑著說道,
“劉荊州勇力過人,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對於武藝的練習也有些心得,不知道是否正確,想要討教一下。”
劉禪扭頭看著曹彰,笑了笑,說道,
“我先和曹子建說話。
你先等等,別說話,等下我再和你說!”
曹彰,“???”
你就算不想和我說話,好歹也虛與委蛇一下吧,哪怕隨意說一兩句也行啊,沒看到我都在努力找話題了。
你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讓我等等,我不要面子的嗎?
劉禪:舔狗要什麼面子,面子大了就不舔了。
不過,似乎,好像,看曹植的樣子,他貌似好像也想舔一下呢,不會又收穫一個運輸大隊長吧。
隨便吧,反正過完今天,以後還能不能見到都不好說,再說了,曹操也不會再給曹植機會了,他應該是沒有當運輸大隊長的可能。
聽到劉禪的話,站在旁邊伺候的春梅忍不住又笑了。
這兩兄弟,幸好不知道殿下是女人,要是真知道了,那他倆還不得起飛啊。
看到春梅老是笑他,曹彰有氣卻偏偏不敢出,他敢朝春梅出氣,劉禪就敢一巴掌呼死他,他可打不過劉禪。
曹植聽到劉禪的話,心中暗爽,果然,劉禪是父王和周瑜這樣的儒將,人家只是武藝高點,統帥大軍也好,上陣殺敵也好,這些只是他們的工作而已,本質上他們還是喜歡舞文弄墨,追求風雅的,跟你們這些舞刀弄槍的武夫玩不到不起去。
這麼一想,曹植就聊得更有勁了。
而劉禪也是完美的做好了曹植這個大才子的聽眾,時時露出傾聽的微笑,附和曹植的觀點。
廢話,談起詩歌,誰能不附和曹植,人家李白,杜甫都對他讚不絕口呢。
曹植也不忘談起劉禪擅長的書法,他來南陽本來就是來討論書法的,只是被劉禪的美色所惑,才忍不住高談闊論,聊起了其他事情。
曹植的書法,雖然不及詩賦那麼出名,但也是一時之優,歷來文才過人者,幾乎沒有不擅長書法的。
曹植的《鷂雀賦》也是書法中的極品。
談起書法,劉禪倒是可以與曹植討論一二,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來到這個世界後,會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書法技藝,得了個天下無雙的稱號。
她雖然不是理論大家,但也很有心得,能和曹植聊得來。
看到曹植和劉禪聊得興高采烈,曹彰喝起了悶酒,劉禪心底好笑,忍不住給曹彰倒了一小碟黃豆,放在他面前,笑著說,
“你不要光顧著喝酒,等下醉了,也吃點東西。”
下酒還是花生米好,可惜這個時代壓根沒有花生。
曹彰喜出望外。
女神釋放的善意,讓他欣喜若狂。
劉禪跟曹植已經聊得夠多了,總不能厚此薄彼吧,曹彰還是她的運輸大隊長呢,她笑著對曹彰說,
“我現在已經棄刀用槍了,下次在戰場遇到,你試試我的槍法如何?”
曹彰一愣,然後才回過神來,劉禪是在就他剛才的話題跟自己聊天呢,終於輪到跟我聊了嗎?
劉禪棄刀用槍的事他已經有所耳聞,上次戰敗張合,劉禪用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