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撇了撇嘴,
“娘,你自己也是女人,怎麼能這麼說!
祖宗怪罪?
我父親已經織蓆販履了,祖父也是平民百姓,曾祖父也只是一個縣令,我為楚王,從祖父往上追建四廟,他們若是地下有知,當感謝我,有什麼好怪罪的。”
孫尚香心裡暗自腹誹,說的好像你不稱王,他們就沒機會立廟一樣,你是搶了你爹的王位啊喂!
但是她不敢再勸,她又不是真的實權太后,王太后的尊榮來自劉禪的孝心,說的不好聽點,她是不敢,也沒有能力真的和劉禪作對的。
有些事可以勸勸劉禪,卻絕對不能違逆劉禪的大事方針。
劉禪心裡也有氣,幸好她一步一步的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不然的話,指望別人來尊重自己,想都別想!
就連她已經自立為楚王了,平時跟她最親近的孃親,竟然還讓她不要去祭祀祖先。
皇帝陛下,那是天子,還在乎男女嗎?難道武則天不去祭祀天地祖先了?
更可氣的是,說什麼女子不潔,女子哪裡不潔了?男人說這種話也就算了,孫尚香自己也是女人,還說這種話,由不得劉禪不高興。
劉禪接著說道,
“去年我自立為王,立宗廟,親自拜祭宗廟。
自此以後,收西城郡,開疆擴土,荊州各地大豐收,年成極好,荊州府庫也得到了補充。
這都是祖宗保佑,由此可見,祖宗根本就不會怪罪女子祭祀。”
你們既然要用迷信的說法,那我也用迷信說法來說明,祖宗是不計較女子祭祀的。
劉禪沒有理會孫尚香的建議,在第二天,也就是正式稱王一年的日子,率領荊州的文武官員,祭祀了自己的祖先宗廟。
五月過完,轉眼又到了六月。
孫魯班果然沒有任何異常。
劉禪漸漸的對她放心下來。
小孩子,果然不懂什麼情愛之事,被劉禪的外表所迷,都快忘了只有男女之間,才能情投意合的度過一生。
劉禪都快美貌成神了。
武藝因為她要限制自己的身高,不能總是進步,兵法因為紫色光芒太少,進步幅度也不大。 她也不在意,反正武藝和兵法已經足夠強了。
唯獨外表上,孫尚香和孫魯班都總是給她紅色光芒,她自己底子好,再加上隨著年歲的增長,越發的無法抑制的美貌了。
她又愛美,不去抑制自己對於紅色光芒的運用,每日裡塗脂抹粉。
因為塗脂抹粉,會用上紅色光芒,讓自己身體感覺非常的舒服,練武不能太頻繁,要想讓光芒流轉,獲得身體的舒服,就只有白天化妝,晚上讀書這兩種方式了。
曹植的賦已經送到荊州來了。
他早說過,等他寫完了這篇會友的賦,就會送到荊州來給劉禪看。
想起曹家兄弟對自己目不轉睛的樣子,劉禪每次回想起來,都會覺得好笑。
好在她現在已經能夠理解這種目光了,不會覺得惡寒,因為以前她覺得男人覬覦自己美貌,就像是柳湘蓮面對薛蟠的目光,噁心又不適。
現在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劉禪覺得很正常。她不:()開局成了阿斗,還是個女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