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劉禪脫掉外面的衣服,只剩下裡衣,再伺候劉禪睡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春梅才出去在門口守著。
權力真是個好東西,就連睡覺,都不需要自己自己動手抻一下被子。
更重要的是,權力能夠讓人不知不覺的拜倒在它腳下而不自知,就像春梅為劉禪做的事情,她不覺得有什麼麻煩,反而樂在其中,甘之若飴。
少年人睡眠好,這一覺好睡,一直睡到傍晚。
劉禪雖然神勇無雙,但身體的生理年齡依然是十四五歲的少女。(解釋一下,就是說雖然比很多人強,但還是十幾歲的身體,就跟少年時的運動員一樣。)
直到睡醒,劉禪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叫來春梅,
“春梅,我醒了。”
春梅趕緊過來伺候,一邊給劉禪穿衣服,一邊說道,
“剛才關將軍派了人過來彙報軍情。因為不是緊急軍情,我看你睡得香,沒有叫醒你。”
劉禪笑了笑,就曹仁那死不出城的德性,估計也沒啥緊急軍情,但還是說了句,
“你現在也知道什麼緊急,什麼不緊急?”
春梅回答道,
“我不知道啊。是傳令兵自己說的。他說關將軍攻了一天的城,城中的飛箭似乎稀疏了一些。請你定奪。”
劉禪聽了點點頭,沒有說話,隨後心念一動,目不轉睛的盯著春梅。
春梅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劉禪莞爾一笑,說道,
“春梅,我發現你不錯啊。
傳令兵來彙報軍情,緊急軍情就應該讓你叫醒我,不緊急的話,就應該在營帳外等我醒來。
把軍情彙報給你然後就走了,這算什麼?”
春梅也愣了一下,她都沒想過這個。
劉禪笑嘻嘻的說,
“看來你在軍中有了一些地位了啊。
你離趙高又近了一步。”
春梅聽劉禪說起過趙高,知道他是皇帝的近侍,又是個大壞蛋,笑著說,
“你可別嚇我。你那麼英明,我要是趙高,你還不把我砍了?”
劉禪笑著說,
“他們看到我這麼信任你,自然會慢慢的敬重你,君主身邊的人都是這樣一步一步上來的。
就算他們不這樣,我也遲早會把你給提升上來的。”
春梅聽了,喜上眉梢,
“你真的這麼信任我?”
劉禪笑著敲了她的頭一下,
“我開府之前,你喜歡政務,現在又喜歡軍務,你是真像個大壞蛋啊!
我當然信任你,但我還是很生氣。”
春梅咬著唇,小心翼翼的問,
“你生什麼氣?”
劉禪笑道,
“當然是氣你不懂事,更氣我的軍隊,沒有我的命令,竟然敢向我的侍女彙報軍情。
我得嚴懲關興和你,不然以後軍紀不明,人人自行其是。
我給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給的,你不能搶。”
春梅聽她嘴上說的嚴厲,臉上卻帶著笑,知道她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笑著說,
“好吧,我知道錯了,我認罰。”
劉禪笑道,
“你認罰?你知道違反軍法是什麼後果麼你就認罰,輕則軍棍重則砍頭。”
春梅嚇得花顏失色,
“這麼嚴重?”
劉禪怎麼可能真的打她軍棍,身邊人隨意責罰,看起來是立了威,實際上會給人刻薄寡恩的印象,還會留下隱患。
劉禪笑著問道,
“你會假哭嗎?”
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