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反抗。
“張先生,求求你,就給我一顆丹藥吧!”
呂蘭見張濤不理她,抱著張濤手臂不撒手,左右搖擺。
“滾!”
呂蘭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並未瞞過張濤的眼睛。
“張先生,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鄺心雅看著張濤,直接跪在地上,一連磕了三個頭。
張濤擺了擺手,道:“舉手之勞而已。”
“他會乖乖的送你去機場,買機票回家去吧,以後多留個心眼,不要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張先生,我明白。”
鄺心雅從地上站起來,轉身上車。
呂蘭見張濤心意已決,根本不會給她丹藥。
心裡憤怒至極,卻不敢表現出來,轉身朝車上走去。
她要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找機會查查張濤的底細,想辦法報復張濤。
“張先生,我保證把她們安全送到機場。”
青年看著張濤,拍胸脯保證。
“我什麼時候讓你送她們兩個去機場?”
張濤不滿的說道。
青年愣了幾秒,馬上明白過來。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改口道:“張先生,我這就送鄺小姐回去。”
“帶我一起回去,我一個人要怎麼回去?”
“留我一個人在這,我會死的!”
呂蘭滿臉慌亂,面色蒼白,急聲喊道:“等等,我還沒上車,你們不準走!”
一邊喊著,她一邊朝車跑去。
“你愛怎麼回去就怎麼回去,和勞資無關,死了也是活該!”
青年可不敢讓呂蘭上車,一腳踹在呂蘭身上,陰狠的說道:“你踏馬要敢上車,勞資弄死你!”
“豐哥求求你,讓我上車,我什麼都答應你。”
呂蘭被青年一腳踹趴在地上,抱著青年的哀嚎道。
“滾!”
青年加大力道,一腳踹開呂蘭,轉身上車。
鄺心雅坐在車上,看著呂蘭悽慘的模樣,動了惻隱之心。
剛準備開口,青年提醒道:“你別忘了,遇到危險,她毫不猶豫的把你推出來。”
“張先生不讓管她,她死了也是活該。”
“別把你的善良用在這種人身上,不值得。”
鄺心雅嘴唇翕動,默不作聲偏過頭去。
青年開著車,揚長而去。
呂蘭想去求張濤,一轉頭,張濤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渾身顫抖,慌忙站起身,追著車死命的往前跑。
在這鳥不拉屎的荒山上,她根本沒有辦法活下去。
……
張濤提著中年人,朝血靈教所在行去。
至於呂蘭的死活,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要命大,活了就活了。
就算死了,那也活該。
“張先生,前面就是血靈教的所在。”
在中年男人的帶領下,張濤來到一個破敗的莊園外面。
“你已經沒有價值了,可以去死了。”
張濤一把將中年男人給扔到了地上。
中年男人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一個驢打滾拉開和張濤的距離,他冷笑道:“死的人應該是你。”
“你怕是不知道,剛剛這一路走過來,你身上爬了多少煞蟲!”
“小畜生,你真以為血靈教是這麼容易來的嗎?”
“煞蟲?”
張濤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