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有個狗屁的把握,趕緊給勞資滾下來,別招惹那畜生!”
手機裡傳來暴怒的嘶吼。
自家這個小畜生有多少本事,他這個當爹的最清楚,一百個磨澤何加起來都不是張濤的對手。
“爸,你聽我說……”
磨澤何不服氣還想解釋。
“你踏馬的別廢話,現在就給勞資滾下來!”
許是意識到情緒太過激動,他放緩了語氣說道:“我是你爹,親爹,不會害你的!那小畜生根本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你根本不知道張濤的恐怖,如果他要是真那麼好對付,我會放任不管?”
“知道了爸,我這就回去。”
磨澤何結束通話電話,滿臉漲紅的看著黑衣老者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確定有把握?”
“磨少,你放心,壓箱底的寶貝迷迭玉我都拿出來了,肯定萬無一失。”
黑衣老者看著磨澤何說道:“而且退一萬步講,那迷迭玉要是沒能侵蝕他們,我們不去招惹就好,也不會查到我們的頭上。”
“就按照你說的做,如果迷迭與沒有侵蝕那個小畜生,我們就放棄,原路返回。”
一通電話,父親鄭重其事的告誡,磨澤何萌生了退意。
但想到顏若霜絕美的面容,他又有點捨不得放棄。
很快,時間來到晚上。
張濤和顏若霜在餐廳用完晚餐,回到了房間。
來到房間,顏若霜的臉一下子紅了。
顏老給訂的船票,竟然是一居室,大床房。
但轉念一想,她和張濤除了沒有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但其他能做的都做了。
更何況,同床共枕也不是頭一次了。
“顏小姐,你先去洗澡吧!”
張濤看著顏若霜,笑道。
“嗯。”
顏若霜拿著浴巾就去了洗手間。
她剛走進洗手間,張濤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直接走到床邊,彎下腰伸手往床底一抓。
一塊墨綠色玉佩,從床底下飛了出來。
張濤眼睛一眯,眼中殺機閃爍。
有人提前來過這個房間,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
是誰?
想不出來,他又將黑色玉佩扔回床底下。
既然如此,他就將計就計,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做完這一切,顏若霜剛好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張先生,我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
“嗯。”
張濤笑著點點頭,拿著睡衣進了洗手間。
他擔心顏若霜一個人在外面有危險,簡單清洗一下就出去了。
他剛出來,就見到顏若霜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一道道黑霧從床底下湧出,朝著顏若霜的腦袋湧去。
張濤並未擔心,他剛剛已經檢查過那塊黑色玉佩,這些黑霧對身體沒有任何危害,只是能把人催眠了。
“張先生,我感覺好睏,先睡了。”
顏若霜眼神迷離,跟張濤說完話,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張濤眼神冰冷,躲在背後的畜生,真是該死!
現在只需要守株待兔,背後的畜生只要敢出手,他就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扔進大海餵魚。
……
另一邊。
磨澤何和黑衣老者坐在房間裡,前者抽著雪茄,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
“暫時還不行,再等等。”
黑衣老者捧著手中的翡翠綠玉佩,搖頭說道:“怎麼還不行,難不成失敗了?”
磨澤何皺著眉頭,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