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時尚行業中有絕對話語權的大佬,就是品牌ceo,也有可能是品牌非常看重的全球代言人。
陳薇奇把這個位置許給易思齡,有點縱容亂來的味道,難怪易思齡會被哄得高興極了,都不計較自己的酒會被攪。
莊少洲的語氣意味深長,“我以為你很討厭她。”
陳薇奇目不斜視,想著進了電梯廳就能鬆開他了,“莊先生,女人之間的關係不是男人能猜得透的。”
莊少洲勾了唇角,“當然。畢竟女人的心思最難猜。”
陳薇奇笑了聲,“莊公子還需要猜女人的心思嗎?不該是大把女人把心掏出來讀給你聽?”
關於他的作風問題真是解釋不清了。莊少洲不想解釋了,隨她把他想成什麼不乾不淨的男人吧。
“陳小姐說是就是吧,只可惜我對你說的這些沒興趣。”
這家酒店太大,走到電梯廳都要些時間,陳薇奇順著他的話頭問:“那莊先生對什麼有興趣呢?”
她問完才發現不妥,她和莊少洲似乎還沒有熟到問私生活的地步,她眨了下眼睛,繼續若無其事地目視前方。
氣氛安靜了幾秒,陳薇奇感覺有一道視線落過來,相當濃稠,等她偏頭去看,那絲如有實質的熱意又不見了,只剩下男人神色自若的側臉。
“賺錢。”他散漫地開口。
“………”陳薇奇無語,“你已經很有錢了,莊先生。我記得去年的港島繼承人財富榜,你以五百億的個人身價榮登榜首。”
這個數字並不準確,也不算整個莊家幾千億的家族財富。莊少洲才二十八歲,尚未完全繼承父母的財富,如今的身價一半是因為他入主了盛徽銀行,一半是因為他在二十三歲時創立的一洲創投集團。
“怎麼連我個人身價有多少都清清楚楚?”莊少洲笑著看她,鮮明的英俊中帶點兒玩世不恭,“那些媒體也不好好做背調就隨便糊弄個數字。我若是隻有這點東西,怎麼敢娶你。”
他說最後一句時壓得很低,磁嗓透出一股暗欲,陳薇奇被他撩得耳尖發麻,這種曖昧讓她下意識想逃,好在拐彎就到了電梯廳,她倏地抽回自己的手,“你……”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陳薇奇餘光裡多出一
據說用的手段很髒,還差點鬧出人命。
和曾家大小姐結婚後幾年,陳煊中忘不掉舊愛,和這位初戀短暫地來往了一段日子,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又斷掉,直到十多年後,兩人突然爆出有孩子。
這是當年鬧得滿城風雨的豪門秘聞。
莊少洲看了看陳薇奇,複雜的眼神中帶著憐惜。
陳薇奇沒有察覺到莊少洲的目光,只是攥緊了莊少洲的袖口,整個人瀕臨厭煩的邊緣,又挾了深深的疲倦,她沒有情緒地說:“eily,你不用什麼時候都把靜姨搬出來,她不是你的擋箭牌。”
陳心棠聳聳肩,“我知道,我是我,她是她嘛。你討厭我可以,但我媽咪對你的那些好是真的…”
“煩死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陳薇奇突然不耐煩地揚高聲音。
陳心棠深吸氣,看著陳薇奇,又討好地看了一眼莊少洲,“tanya,今天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說那些話,你怪我就怪我,別牽扯宏鍇,好嗎。”
陳薇奇冷笑,“怎麼,你是怕我在你未婚夫那邊說什麼嗎?我還沒無聊到去見鄭宏鍇。”
鄭宏鍇也是陳薇奇高中那一屆的校友,關係雖然止步於校友,但也比一般社交場上的點頭之交要更近,是說得上話的。
“宏鍇最近在他大哥手底下做事……”陳心棠看了看莊少洲,欲言又止。
陳薇奇情緒不佳,一時沒轉過彎,倒是莊少洲笑了,捏了捏陳薇奇圓潤的手指,“寶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