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直沒能入門的瞬步,竟然在這一刻無師自通了。
……
“你他媽早放屁啊,老子勸了一個來小時,飯都沒吃,你特麼回來當好人了!?”
“誰讓你勸了?”
“你走的時候不是給我使眼色了嗎?”
“我特麼帶著面具你都能看見的眼色!?誒誒誒!別薅我頭髮!”
……
屋子裡的小桃紅完全無視了已經在外面打起來的兩人,只是淡定的起身,揉了揉桑墨的腦袋,順便把她那皺起來的眉頭撫平了。
“姐姐找到了活下去的意義,希望你也可以找到,老闆的野望不只是第八區,而是整個聯邦,所以桑墨要好好聽話,替老闆守好第八區的大本營。”
這段時間小桃紅一直在照顧著桑墨,在她的眼裡,桑墨和其他的小女孩沒什麼兩樣,她甚至還很羨慕桑墨有一個那麼愛她的父親。
雖然她們變成現在的樣子都是因為不同的緣由,但卻有著同樣的悲傷。
桑墨也感受到了她的善意,所以這兩個姑娘在這段時間相處的十分融洽,桑墨是真心的不願意讓小桃紅離開。
可小桃紅早就和她說過,林川就是她活下去的意義,所以那些挽留的話也只能嚥進肚子裡。
小桃紅沒再逗留,溫柔的笑了一下,便拿上放在一邊的手槍,走出了房門。
走廊裡,景玄和林川已經打成了一團,二禿子死死的抓著林川的頭髮,林川則是用兩根手指扣住了他的鼻孔……
“你撒開我!”
“你先撒開我!”
小桃紅無視了罵罵咧咧的兩個人,只是拿著手槍安靜的站在了景玄的旁邊。
景玄突然感覺背後一涼,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林川的頭髮,小桃紅實在是太邪性了,他總感覺這姑娘就是傳說中的病嬌……
林川也有些不自在站了起來,他不想帶小桃紅一起走,就是因為她這奇怪的性格。
當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的時候,另一個人所承受的不僅僅是被重視的成就感,更多的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壓力。
“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景玄捋了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丟下一句話就逃進了旁邊江陽的房間。
他們早就把旅館的房間給退了,林川弄了幾個摺疊床,這段時間他和林川就都住在這邊。
林川嘆了口氣,苦笑了一聲,也跟上了景玄的腳步回了房間。
小桃紅依舊站在原地,看著林川的背影,怔怔出神。
……
“嗷嗚!(那大娘們肯定是看上林川了!)”
林川一進屋就聽見了敖烏在那八卦,他二話不說一腳就把敖烏踢了起來。
只是景玄聽不懂敖烏的話,有一種剛進門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的感覺。
,!
“嗷嗚~(蕪湖~得勁兒~再來一腳。)”
被踢飛的敖烏,身姿矯健的在天花板上蹬了一腳,轉瞬間就把屁股撅到了林川腳前。
林川無奈地捂住了額頭,他現在無比後悔把那顆化靈珠餵了狗子,更後悔的是自己和狗子簽訂了共生契文。
“給你三秒鐘,消失在我面前,要不然我就把你留在第八區。”
“嗷…嗚(不懂情調的主人喲…還是抽根菸,解心寬吧。)”
敖烏晃了晃腦袋,無比熟練的從江陽的煙盒裡叼了根菸出來,把煙舉到了江陽的面前,現在江陽已經成了他御用的點菸師了。
林川已經預設了敖烏抽菸的事了,趁著屋子裡難得的消停了下來,他便抱起已經肥了一大圈的小花,坐到了桌子前,開始整理了這大半個月的收穫。
最初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