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謹慎對待。
另一名堂主笑道:“再怎麼說,他從內息晉升,現在最多才是初入真氣罷了,有拳勢又如何?”
“我們好歹有著修為以及人數的優勢,真有必要怕成這樣嗎?”
“血袍,你要是怕死,再不濟我們幾人一起去,你給我掠陣,我讓你看著我如何斬掉這小子,剷除隱患。”
血袍反駁道:“咱們都是生裡死裡闖過來的,我何曾怕過死,但這麼貿然出手,肯定會有損失。”
副幫主聞言,目光放緩,也是看著血袍道:“此子天賦很強,如果不盡早除去,只怕很快就要成長起來。”
“到時候,我們想除他,也除不了了。”
“我認為或許現在才算是一個時機,只有趁著他初入真氣境,才好拿下。”
血袍聽完,有些無言以對。
確實,宋牧的天賦太強了,所以要動手的話,怎麼說都是宜早不宜遲。
不過他還是謹慎道:“但是,就我們三人過去,怕是會有損失。”
雖然副幫主等人一直慣性的認為,宋牧只是初入真氣,跟他們修為差距還是不小的。
可血袍卻並未這麼看過,儘管沒有直接證據。
但當初他那個手下猜不透宋牧的實力,都只能說對方在真氣境也不一般,就說明對方可能早就有了不低的造詣。
只可惜不好找證據,若還要派手下去試探的話,又肯定是回不來的,毫無意義。
而且從經驗上來講,對方也不應該突然從內息境變成真氣中後期。
所以,血袍也難以反駁兩人直接將宋牧當做初入真氣境的話。
只能不斷表明對方的不簡單。
然而,對這句話,另一名堂主依然不在意,他此前就不滿血袍關於宋牧的抬高,並且還上去就要給堂主之位。
此刻算是找到機會了,也就毫不顧忌的嘲笑起來:“血袍,我看你也該退了,被一個初入真氣的毛頭小子嚇破了膽。”
“我們三人,兩個真氣中期,一個真氣後期,聯手過去,能有什麼意外?”
“他再天才,還能同時越境而戰幾個人不成?”
副幫主也將目光移至血袍身上,血袍沉默一會,還是凝聲開口道:“倘若他是真氣後期呢?”
此話一出,兩人便是愣住,眼神中閃過驚意,身形頓時有了幾分緊張起來。
如果真按血袍如此的這個說法。
那他們三人聯手過去,可能也要栽。
但是,怎麼會呢?
兩人很快便反應過來,有些不通道:“這傢伙此前不還是內息境嗎?正常來說,現在也只該是初入真氣吧。”
血袍點點頭:“所以我也不確定。”
另一名堂主聞言,剛剛驚的有些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又有幾分想笑。
但見血袍一直以來的態度,確實凝重,所以也沒有繼續反駁,而是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見狀,血袍開口道:“而現在,幫主還在閉關,我的建議是,等幫主出關後,在一起去處理掉這個人,以免損失太大。”
煉血幫的幫主,在真氣圓滿浸淫了許久,實力強勢,一直在尋求突破真元。
一旦出關,就算沒突破成功,也能讓他們多幾分底氣。
副幫主卻道:“幫主出關,不知還得多少時間,就這麼放任那小子成長?”
副幫主語氣十分凝重的開口:“他天賦太強了,我怕再等一段時間,變故更大。”
血袍忌憚宋牧現在的實力,而副幫主則是在怕宋牧的潛力。
就在幾人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一名穿著紅色袍子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