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決遲疑,“這······”
“決哥哥,難道不是這位薛小姐先踹人的嗎,撒謊不好,我們將真相告訴薛伯父吧,想來,薛小姐是自家孩子,罰得也不會太重。”顧希月出聲道。
看她作態,好像是真的為薛研考慮,給人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大方得體的印象。
顧明決不再遲疑:“確實是薛小姐先打人的。”
薛研氣瘋了,她以前一直聽說過白蓮花這種生物,可從沒遇到過,今日一見,果真是噁心。
她使勁睜開薛母的手,走出薛父身後,出現在人前,“你們怎麼不說是你們嘴上無德,先說我朋友的?”
她逡巡著全場,“倒打一耙用的可真好啊!”
吳涵站出來,“難道不是你先踹人的?”
“誰讓他嘴賤,我踹的還輕了呢。”
“你——”
吳涵看向薛忠偉,指著薛研道:“伯父,這就是你薛家的教養?”
薛忠偉還沒來得及開口,薛父道:“我家研研的教養怎麼著都比你好,監控有,調出來看看,不就清楚是誰在含血噴人了!還有,別拿你的手指著我家孩子!”
“這位薛先生,你有空說我,還不如在生意場上多下點功夫,不然連一套像樣的首飾都買不起。”
全場的人這才注意到薛研身上沒戴什麼首飾,很素,紛紛交頭接耳的對著薛研指指點點。
薛母站在薛父和薛研身前,伸出右手,看向手上戴著的翡翠戒指和手鐲,不屑道:“我家孩子不喜歡戴那些東西,我這個做母親的,當然不會強求,什麼都沒我家研研開心重要,可,”
薛母抱臂,收起剛剛的溫和,冷然道:“這位吳,是姓吳吧?看我,姓什麼不重要,這位小姐,我家可不是你口中的小門小戶,首飾還是能買的起的。”
一直做壁上觀花的五嶽派弟子,在看到薛研脖子上的珠子時,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他感覺,這個氣息和掌門的隨身法器一般,甚至還要重幾分。
可一普通世俗女子,怎麼會有這等寶物?
李書嶽走到場中,凝神盯著薛研——的脖子。
薛母側身擋在薛研身前,都要破口大罵了,這哪來的登徒子,年紀一大把,居然盯著女兒家看,還要不要臉。
看來就不該給研研灌輸什麼剋制脾氣的思想,受欺負了,就得平地一聲吼。
她的寶貝女兒,只能自己欺負,別人欺負,不行!
眾人心想:他們和薛家這一支,打交道也有一年了,就說薛父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麼會有薛研這麼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兒,看來遺傳的誰,在這一刻清楚明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