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止爹孃兩人互相看了看,“行,就叫五狼。”
安虎繼續說道,“給五狼做個項圈,以後有人看到了,就知道是有主的。”
“就用狼皮做個,去拿把小刀來。”說幹就幹,安虎朝著安止說道。
“好,我去取。”
安止跑進廚房拿了刀遞給老爹。安虎張開兩手圍了圍,比劃了一下。慢慢運刀,從狼皮上均勻的裁下一條半指寬的皮子,利索的刮掉灰色的狼毛,拿在手裡搓了搓,揉了揉,拿起來在嘴邊吹了吹。
“孩他娘,給編一下。”安虎嘿嘿一笑。
安止孃親噗嗤一樂,拿過狼皮,細細地緊緊地編成了一根小指粗細的狼皮繩,轉身遞給安止。
“小止,給五狼繫上。”
“好!”安止接過孃親編的皮繩,“五狼,你有項圈了。”
“小止,你再去九嬸家去要半罐羊奶,早間娘已經和九嬸說過了,我們家的小貓要喝一陣子奶。”
“好,我現在就去!”把五狼揣進懷裡,跑進廚房,拿起小罐,一溜煙地跑去九嬸家。
看著蹦蹦跳跳出了門的安止,安虎樂呵呵站起身。
“孩他娘,我去三叔那兒一趟。”
“嗯,去吧,早去早回。”
安虎的三叔,安秉,是安家村現任村長,主持著安家九戶這一大家子。
獵戶人家,立戶不容易。進山打獵,危險異常,每次進山,都不一定能囫圇回來。所以每家的兒子成婚,生了兒子後,才能自立一戶。
安秉這一輩,堂兄弟一共六人,到現在只有老三安秉和老六安令建在。兄弟六個生了十一個兒子,四個閨女。
本來應該十一戶的安家村,現在只有九戶。
“三叔!五叔!”
“虎子來啦,來坐。”
“這趟怎麼樣,裡面的雪消到哪兒了。”
“三叔,營地一切都好,回來的時候,雪消到七道梁,過幾天,差不多營地的雪也就消了。”
“嗯,好,坐坐。”
看著圍坐在院子裡的幾個子侄,安秉說道:
“九家都到齊了,我們商議商議。
眼看著要入夏了,過幾天,北玄城的人就該來了,得給他們準備準備。
白頭山下的營地,你們兄弟幾個再跑兩趟,把東西再帶點進去。
城裡人就吃的慣乾糧,就給他們多預備預備。”
“嗯,還是老規矩,每家出五斤乾糧,五斤乾肉。乾肉先帶進去,下趟跟著北玄城的人,再帶乾糧。”
安秉拍了拍腿,頓了頓。
“我和你們六叔商議過,讓你們六叔帶著老十去趟北玄城,馱三馱毛皮和乾肉,去看看城裡的行情。”
“馬掌櫃他們來,乾肉收的價錢,比去年高了不少,我們還是去城裡自己看看,打聽打聽,要是能有個好價錢,我們也值得自己多跑幾趟。
正好順路看看能不能帶點好鐵器回來,谷打鐵出活慢,看看各家手頭的傢伙都缺點啥,讓你們六叔帶回來。”
“六叔,給我帶把斬刀。”
“六叔,給我帶兩根弓弦。”
……
“老十,都記下了?”
“嗯,三叔,都記下了。”
“好,城裡的事情,等你們六叔回來的,咱們再接著商議。
下邊,我們商議商議老五的事情。”
隨著安秉的言語,兄弟幾個,都看向老五安斤。
“老五的腿傷,大家都清楚。不可能讓老五拖著傷腿進山打獵,養活一大家子人。我們商量商量給老五謀個新營生。你們兄弟幾個都出出主意,說說看。”
圍坐在周圍的幾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