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奴!
雖然安囤和安止不甚明白,但是隱約也能明白,他們兩個是要給這個初階初級女法師打獵。
少女的東青話雖然不是很流利,但是足夠表達她的意思。
看著這個修為比自己高的少女,兩人只能預設。
“你們兩個以後,每天都要給我打幾隻野味來吃。坦姆,你以後每天多拿幾支箭給他們。”
“是,大人。”
“咯咯咯,帶他們去帳篷裡吧。”芬雪吩咐道。“坦皿,快把山雞清理乾淨,我現在就要烤山雞。”
被身旁的兩名薩墨武士推著到了靠北邊的一頂帳篷裡,收了他們的弓和箭,將兩人推進帳篷。
安囤安止一愣,帳篷里居然還有四名東青人,全都是青年,手腳並沒有被綁縛,
“你們是?”安囤心中充滿疑問。
看著安囤、安止兩人,四人同時唉聲嘆氣。
“你們怎麼能直接撞上薩墨人,唉!”有人惋惜的說道。“這麼大的林子,你們兩個偏偏走到這兒。”
四人不住的搖頭。
安囤無奈的看了看幾人,“你們是被抓的?還是和我們一樣撞上的?”
“我們都是被抓的。”另一人沉聲說道,“就你們兩個活下來了?”
安囤不知該如何作答,稍做沉默。
“活下來就好,以後再看有沒有機會逃回去。”帳篷裡六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來,坐吧!我叫費櫟。”旁邊年紀稍大點的一人,開口打破沉默。
“我叫宋開。”
“我叫任成。”
“我叫田七。”
“我叫安囤,這是我弟弟,安止。”
“大家好,我叫安止。”
“來,坐吧,歇一歇。”
“他們對抓來的東青人,不綁縛,也沒人看管?”安囤透過門簾看向外面,看了看帳篷裡的四人,不解的問道。
“我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旁邊的任成說道,“我們二十多個人呢,就找機會趁黑悄悄逃跑了,可是還沒跑幾步,被那匹白狼追上,都給咬死了。我們幾個年輕,有力氣幹活,才被留下來,對他們來說,有用的人才能活下去。”
“是啊!”費櫟接著說道,“多虧你們兩個能打獵,要不然,這會兒估計已經是那匹白狼的晚飯了。”
坐在費櫟旁邊的田其跟著點點頭。
“那匹白狼,那麼厲害?”
“何止厲害,我們都是一個村的,被抓來十幾天了。咱們東青派了兩個人來救過我們,和那兩個穿黑袍的大戰了一場,那可是天崩地裂,山石崩塌,打的是難解難分,我們眼看著咱們東青的兩個人佔了上風,估計能贏,可是那女娃,叫來了這匹白狼,自己直接逃了……
出乎意料的事,那個男的也跑了,就留下一匹白狼,我們想著終於得救了。
可誰知,可誰知,咱們兩個東青來的救星,一個照面,才幾息,就被白狼打傷了,只能向著東青逃回去。”
“你是說,兩個人也沒打過那匹白狼?”
費櫟繼續說道,“是啊,就是能打個過這兩個黑袍薩墨兄妹,也打不過那匹白狼。”
“後來,就再也沒有人來救我們。為了活命,我們只能給薩墨人做苦工,不然就會被喂白狼。”
“喂白狼?”
“嗯,就是我們現在做苦工,什麼時候會被餵給白狼,我們也不知道。”
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安囤安止心頭一悚,互相看了一眼。
“這次真的麻煩了!”
四人看著安囤安止兄弟兩人互相看著,宋開說道:“別想那麼多了,先活著,人活著才有希望,活著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