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牆外的王一行,憤怒的在自己袖子裡掏了又掏,嘴裡不停嘟囔著。
“斬桃花,斬桃花,斬桃花!姓易的我跟你不能兩立!”
遙遠的房頂上,李長生品著美酒,不禁哀嘆。
“這老七招惹傷了個什麼人啊,男女通吃啊,這丫頭也太會玩兒了,有趣!”
站在不遠處牆角的姬若風,已經開始激情地畫起了月下雙美圖。
當然了,他的面具已經換了一個,不知道咋想的,反正換了一個…
至於王府內那個熟悉的人影則是默默的看著並不出聲。
其實沒有多少人知道被所有人覺得廢物沒什麼能力的景玉王,如今是逍遙天境的實力。
甚至比他弟弟蕭若風還要強上很多,畢竟現在的蕭若風還沒有喝七盞星夜酒,仍然是自在地境巔峰。
而那個不被所有人看重,覺得對方平平無奇甚至是虛偽無能的男人早已經是逍遙天境了。
景玉王,是這部劇中的反派所有人鄙視的存在,但其實在少年歌行裡,他是個除了對不起弟弟,卻對得起天下的好皇上。
看人並不可以看一面,做人做事也不能僅憑主觀去認定。
景玉王能有坐上皇上的實力,能有拿捏住他弟弟的能力,更是暗中就有逍遙天境的境界。
又豈能是一般之人。
如果不是最後魔教東征,百里東君親自將他打落金剛凡境,堂堂逍遙天境的帝王,足以傲視群雄。
只不過如今的他,依舊隱在暗處,默默的沒有透露出聲息。
用灼灼的目光,溫柔的望著月光下那個明媚似火的女子。
但也只是望著,他甚至不願意走過去,打擾著美好的場景。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走過去,對方臉上的笑容就沒有那麼燦爛了。
早在當初和弟弟同時心動的時候,他便果斷地選擇了退出。
不是因為他認為爭不過弟弟,而是他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世人都說他愛易文君,將十幾歲的小姑娘迫不及待地接近府裡。
誰又知道那易文君不過是棋子,是他上萬的手段,進不進府他也無所謂。
不過是易卜上趕著把人送過來,如若不然,怎麼會親自派著自己的大弟子來看守呢。
在這樁婚事上,他自覺沒有任何錯誤。
他後院也多的是女人,多的是大臣家聯姻攀附自己送來的女人。
易文君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只不過對方確實貌美,讓他動了兩份心思罷了。
但是相比於這些,那些喜愛都太過淺薄。
這門婚事他有父母之命,三書六禮聖上賜婚,家族聯姻,在那個年代,他在是光明偉正不過。
至於葉鼎之那個婚約,別說葉雲在他們眼中已經死了很多年。
就說這門婚事是易卜最先提的,那他們早就已經預設那個婚約無效了。
他有什麼錯,他不過是接下了手下人的效忠送過來的棋子罷了。
至於其他的,仁者見仁吧。
畢竟他連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幾次三番的當著全天下的人,落了他的面子都沒有計較。
反而不計較,對方的孃家已經沒落,讓對方高高在上的享受著榮華富貴,封他的兒子當王,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已經不錯了。
只是如今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在肖若瑾的心裡藏了一個女人。
一個明媚如烈火像他弟弟一樣堂堂正正光輝偉岸的女人。
那樣的女人永遠無法與他同路,因為他走的是另一條無人理解的獨木橋。
所以在第一時間他便切斷了一切的可能,他等不起也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