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進來。” 顧淺月那清冷的嗓音響起。
等他們進門瞧見的就是一具屍體在綿綿不斷的流血出來和跪在一旁的小小。
而顧淺月卻淡定的拿著碗吃飯還喝著酒,似乎屍體在旁邊胃口會更好一些。
阿柳瞧著地上男子的著裝,有點兒眼熟似乎是二樓的男伎。
男伎怎會來四樓?他想做什麼?想靠爬上主人的床一步登天?
他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主人連我都瞧不上他居然還敢往上湊。
兩人等了許久,顧淺月也用完膳了,才慢悠悠得說道:“ 小小你出去吧。”
小小磕了個頭應道,在起身的時候有些站不穩恍惚了一下可能是跪太久了,阿柳就上前扶住了他。小小和往常一樣道了聲謝就退出去了。
等小小出去之後,阿柳就跪在地上道:“主人,此事我會處理乾淨的。”
“ 這是你的事。” 顧淺月按了按眉心,又補充道:“ 要謀劃一下自己的未來,不要只看當下。”
也不知他們怎麼了一門心思就是想報仇,難道就沒想過報完仇之後他們該何去何從嗎?
這也是顧淺月每次都對顧方正說的話,他太執著於要那個結果了,而且是不計後果的那種。
顧方正聽了這話,只是低著頭不言也不語,心思也飄忽了很遠很遠。
“ 還有我的事你們就不要摻和,對了,阿正,這段時間開始慢慢收縮免費發放的糧食,就說迫於皇室的壓力,我們也無可奈何。” 顧淺月慢吞吞的說道。
既然顧夢總是想給我找麻煩,那我就找太子的麻煩讓他們幾人慢慢鬥,百姓的哀聲如此之大我不信太子無動於衷。
還有這兩人有 沒有一種可能現在這種局面是我想要的呢?
他們總是私底下去教訓那些人,我的計劃又該如何進行,而且執行力還如此快。
“ 他們的執行力可是你一手培養起來,現在後悔了?” 小藍瞧著頭頂那碧藍的天空打著哈欠道。
這空間裡的天空怎麼一直都是碧藍都沒變過,沒有變過,錢錢暴走的時候這裡就是狂風暴雨,當時隨身空間裡都亂作一團了。
但錢錢卻不知,那是她來這個時代受過最重的傷一直都昏迷不醒。
要不是顧方正來的及時,錢錢恐怕就要死在那裡了。
自從來了上京城之後錢錢才沒有打打殺殺,除開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反而算是過得最平靜的日子。
顧淺月也不管他們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這次走得依舊是天窗。
“ 這就不勞方正哥費心了。” 阿柳帶著嬌媚的嗓音說道,一來是為了噁心顧方正這傢伙。
二來嘛,就你那冷冰冰的酒肆,還不如我的春風閣有趣呢。
不出所料顧方正的確是被噁心到了,這世上就沒有人比阿柳更懂得噁心人。
此時的桂花閣,打雜的丫鬟和奴才都被榴蓮打發走了。
只留下零零散散的幾盞燭火在照亮著,不過顧淺月的房中卻點滿了整整一排的蠟燭,直接把整個房間都照亮了。
似乎是在等什麼人歸來一般。
顧淺月推開門就見榴蓮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瞧著忽明忽暗的燭光顧淺月心中有些無奈,這傻丫頭我對她這麼差勁居然還等我,也不知執著什麼。
我上前戳了戳榴蓮的小臉似乎瘦了不少,而榴蓮也被驚醒,麻溜的站了起來行禮道。
“ 小姐,你回來了。” 又見顧淺月風塵僕僕的模樣,又關切的問道:“ 小姐可用膳?我去安排。”
“ 回來,我吃過了。” 顧淺月連忙叫她回來。
“ 你給我提溫水來,今日去的地方髒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