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覺得不可能,長公主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也提高了很多,還有些許的尖銳。
道:“ 顧三小姐,這事可大可小,你不能......不能亂說啊!”
說著說著,聲音又漸漸小了,她又何嘗不知呢?
只是不敢肯定罷了。
大家瞧著長公主那傷心的模樣,心都揪了一下。
她曾經可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啊,也是我們璃國唯一的女將軍啊。
她身披鎧甲手持著利刃,率領著將士們一起衝鋒陷陣,和敵人們展開了一場又場的激烈廝殺。
沒想到最後卻得到了自己親侄子的監視和防備此,這是何等寒心啊。
這一刻大家都為她感到了不值得,可又能怎麼樣呢?
在皇權之,大家也只能在暗裡說說而已。
一些年紀大的,跟隨長公主很久的老人都開始抹起了眼淚。
“ 姑姑,不是這樣的。” 顧夢上前想和她解釋著什麼。
卻被長公主躲開了,隨後她似乎想通了什麼。
有些疲憊的說道:“ 罷了!罷了!你們都回去吧。
此次詩會就到此結束。”
看著長公主那遲暮的背影,大家的靈魂都被震了一下。
但也有個別的,只覺得她是活該,女子本就不該掌權也不該上朝堂,可她偏偏插一手。
那能怪誰啊,只能怪她自己唄。
可他們都忘記了,當時是他們不願去送死,而長公主不願看著滅國,不願百姓在過顛沛流離的日子,才請英上戰場的。
他們只是不願承認自己是廢柴,才在長公主回上京城之後一直打壓和算計她。
最後長公主是上交了兵權才換回了片刻的安寧,明面上不再有那麼多的刁難,但暗中依舊是有數不清的危險等著。
不然的話,駙馬也不會被困三年都沒有去找。
在這一刻,長公主卻感覺到了無比的輕鬆,她能感覺到那丫頭懂自己。
同時,她還無意中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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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今日心 情很好?” 張大人上前牽住她的手問道。
“ 滿郎,你看人的眼光還是如此毒辣啊。” 長公主嘴角上揚的調侃道,哪裡還有在前廳時的傷痛。
聽到這話,張滿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膛,很驕傲的回來句:“ 那是自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誰。”
“ 哦~ ~ ~” 長公主瞧著他那孔雀開屏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也拉長了。
隨即伸手一把抓住了張滿的耳朵,然後她微微歪著頭,似笑非笑地說道:“ 所以,你到底是誰啊?”
張滿被抓著了耳朵,卻也不敢掙扎,只是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忙不迭地說道:“ 我自然是夫人的相公啊。”
“ 我才不相信。” 長公主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耳朵,佯裝生氣的說道:“ 老實交代,你這三年在外面有沒有沾花粘草?”
張滿聽這話,就趕緊抱住了長公主那纖細的腰肢,臉色嚴肅地說道:“ 夫人,這可不行說。”
停頓了一會,又直視她的目光說道:“ 我的長公主殿下,臣對天發誓,自我們成婚以來,臣的心中眼中唯有殿下一人,絕無半分在外沾花粘草之意。”
張滿的聲音堅定又沉穩的說出了這番話,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真誠。
其實這話,長公主在他回來的時候,就聽他說了上百遍,可在聽見他一次次鄭重其事重複著承諾和發誓的時候,還是會感動。
隨後放下了抓住張滿耳朵的手,聲音悶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