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拒絕兩個人有身體的接觸。
就連秦沐風在後面抱她,告訴她應該要注意哪些地方,她也認真的聽著,一點點的學,不對的地方再一點點的改。
墨逸塵攥著拳頭,氣呼呼的走了,但也只是上了臺階,站在上頭,轉過身來,看著下面的兩個人。
他們看上去親密,但仔細一看,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墨逸塵吸了一口氣,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天,他在想些什麼,又在氣些什麼。
他蹲下身,手托住下巴,一晃眼,秦沐風已站到了他跟前,這傢伙,一直如此,走路都不發出聲音的。
“吃醋了?”
秦沐風嘴角掛著淡笑,十分優雅瀟灑。
墨逸塵沒直接回答,而是轉頭問道:“你剛剛跟她說了句什麼?”
明明在前一秒,那女人還一臉的驚恐與緊張,下一秒就完全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他也有些好奇,秦沐風到底跟她說了句什麼。
秦沐風也蹲下來:“想知道?”
他勾了勾手指,墨逸塵往他身邊靠了靠。
哇靠!
聽完後,墨逸塵身子彈開,離他還幾米遠,壓低聲音問:“那你是嗎?”
“這怎麼可能?”忽而起身,身子站得筆直:“我這只是權宜之計,你看我像嗎?”
墨逸塵心裡一道聲音:那可說不準。
又往旁移了一步,離他離得更遠。
秦沐風又直了直身,薄唇一字一句:“哥我喜歡女的。”
抬眼望了眼那下面的女人:“不過,我也不至於會同兄弟搶女人。”
墨逸塵白了他一眼,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就在這時。
南梔結束了訓練,走到了兩人中間。
轉過身,卻是看向秦沐風:“今天,還有活兒嗎?”
“有啊,多的是,你要是願意,幹到天黑都行。”
“是嗎?”南梔笑起來:“謝謝你啊,我一定好好的幹活兒。”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只有墨逸塵像是個外人,完全插不進嘴,聽得也是一頭的霧水。
“什麼活兒不活兒的,你們在說什麼?”
一把就抓過秦沐風的衣領:“南梔她都這樣了,你還給她安排了什麼活兒,還讓她幹到天黑去。”
很明顯,他是有些想岔了,看秦沐風的眼神像在看法西斯,覺得他趁人之危,欺負了南梔。
南梔立即上前來,將兩人給拉開,她擋在秦沐風的面前:“逸塵,跟他沒有關係,跟他沒有關係,是我要他幫我安排活兒的。”
墨逸塵攤了攤手,無法理解。
南梔解釋說道:“逸塵,我跟你不一樣,”又看一眼秦沐風:“我跟你,跟秦沐風,我跟你們都不一樣。”
眼瞼垂下,一絲無奈,一股無助感貫穿身體。
“我的身後無人可依,無人可靠,無處可躲。
這一段日子以來,你,秦沐風,還有靈萱,你們對我都很好。
但我不可能永遠都做一株依靠著你們而活的莬絲花。
我也不可能永遠都只在你們的庇護下而活,我只有努力的向上,努力的生長,才能成長為一顆大樹。
只有努力的長成一棵大樹,才能去庇護我想要庇護的人。”
很顯然,她要庇護的人是她肚子裡的那一個。
墨逸塵望著面前的女人,一臉的倔強,那樣小小的一張臉,小小的一個人兒,或許本身就承受著別人無法承受之重。
卻還是不斷的去挖掘自己的潛能,並且要將這種潛能發揮到極限。
常人都是想方設法的去躺平,而她卻是想方設法的去給自己找事情。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