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真的不去管。
拿出拖把,將地板上的嘔吐物給收拾乾淨,坐在床沿邊,看向那床上的人。
不一會兒之後。
“不是,祁時宴,你沒毛病吧,手別亂摸,老子不是那女人!”
“喝,喝,喝,早晚有天你得喝死,到時候那女人也不要你了,我看你怎麼辦?”
無奈的坐在床沿,任由那床上之人的手撫摸著他的腹肌。
反正他們兩個都是男的,沒什麼吃虧不吃虧的。
只是一想到,以後自己還要找女朋友,頓時覺得自己不乾淨了,看那床上之人的目光也是哪哪兒都不順眼。
終於,十幾分鍾後,忍無可忍的一聲。
“我靠,老祁,祁時宴,這下面不能摸!”
包房裡傳出顧銘澤的豬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