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後分賬,三七分,她三,其他幾個人七,如果情況好的話,也能分好幾百,情況最不好的時候,也能有幾十。
總的來說,是比在大排檔洗盤子要強。
最難的是要戰勝自己的心和信念,還有那與生俱來的羞恥心。
羞恥心?
她也曾有過,但在五年前,被那個人給親自碾碎踩爛,早就不復存在了,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東西,她南梔,沒有。
她不偷不搶,憑自己的本事去吃飯掙錢,為什麼要覺得羞恥。
這些人享受著她的卑微,羞辱一個人也是要被收費的,她為什麼要覺得自己是在騙?
“謝謝!”南梔朝著面前的人輕聲說道,將頭叩在面前的蒲團上。
就在抬起頭來的那一刻,清楚的看到,通道的另一邊,那道熟悉的人影出現,正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是…是他,是那個男人,怎麼會?
她回臨安已經三個月了,一回都沒碰到過他,心裡多多少少帶了一絲的僥倖。
這城市那麼大,每天來往的人那麼多,擦身而過的機率也那麼的大,不一定就會再遇上。
這個傢伙,她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他不是一向都走專線通道的嗎,怎麼卻走了普通通道。
他的左右兩邊站了祁時和祁宴,身後又跟了十多名的保鏢,這個人出行一向如此,他好像永遠都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低調。
南梔將頭壓得很低,很低,更低,已經低到不會被人給察覺到的程度。
現在的祁時宴,邊走邊同祁時、祁宴說著些什麼,還沒發現她,只要他繼續如此,走得快一些的話,應該是發現不了她的存在的。
南梔在心裡正這樣想著。
剛才往木箱之中投錢的那對小情侶,那男孩忽然高聲說道:“哎,小乞丐,你這不行啊,都沒見血。”
旁邊女孩拉了拉男孩的衣袖:“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