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站穩腳跟,就一邊追查桌子一邊拉仇恨。”姜帆在心裡說道。
姜帆拿著逼供曾城的內情局地址,還沒去找,出機場就被兩名便衣日笨人截住。
“你是土肥城?”一名日笨人看了一眼手上相片,對姜帆道。
姜帆點點頭,“你們是?”
“我們是內情局的,土肥君,請跟我們來,山本閣下正在等你。”
兩名便衣男子一臉嚴肅,帶姜帆上車,驅車到了郊區一座山後,一座莊園傍山而建,姜帆跟著兩名便衣男子進了莊園。
比對了一下,這裡應該就是曾城說的地址。
莊園內到處是持槍站崗的日笨兵,狙擊槍機槍臺到處都是,比軍事基地的防禦還要嚴密,不時還有強大的能量波動,姜帆知道這裡面有很多厲害的忍者。
進入一間大廳,兩名便衣男子離去,姜帆獨自走了進去。
大廳很大,正中間掛著日笨的太陽旗,一名穿著軍裝的日笨人站在太陽旗下,旁邊一名盤坐的老人,那是一名忍者,忍術修為非常恐怖。
“土肥城拜見山本閣下。”姜帆不用猜都知道面前這個穿軍裝的人是誰,向日笨人行禮姜帆很不爽,可是為了那桌子,也為了自己能拉仇恨,現在也只有忍辱負重了。
“土肥君,你在衝鳥做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本來你能從華夏回來,我們應該給你開一場歡迎會,但是現在不但沒有歡迎會,你還會被問責,知道為什麼嗎?”
內情局長官山本一木背對著姜帆,看著頭上的太陽旗對姜帆淡然說道。
“知道,我擅自殺了鎂國兵,給帝國帶來外交麻煩,土肥城願意接受懲罰。”姜帆正聲道。
主動承認過失,是日笨軍人的傳統,自己必須裝的像一點,可要真是把自己怎麼樣,姜帆可是不會幹的。
山本一木沒有說話,緩步走到太陽旗下的桌子旁,拿起上面一把東洋刀,將刀拔出鞘,刀刃的寒光在姜帆眼前閃動。
“嚓”
一聲切裂的響聲,山本一木一劍斬下桌子的邊緣,切開的木塊飛出去,砸向旁邊的忍者,忍者的手只是在膝蓋上捏了一個指訣,木屑化為飛灰。
“擅自……”山本一木冷哼一聲,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自從二戰之後,鎂國人就站在我們帝國頭上,為所欲為,我多想用這把劍,斬下鎂國總統的頭顱。”
山本一木看著手上如清澈湖面的刀刃,憤怒的臉龐映透在劍刃上,姜帆看的一清二楚。
“山本閣下,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華夏嗎?”姜帆疑惑地問出來,華夏視日笨為死敵,日笨根據民調,也是一樣。
可是從踏上衝鳥開始,都是日笨反鎂的聲音,衝鳥那種敏感地方就算了,作為內情局最高長官,竟然也是這樣的態度,讓姜帆有些奇怪。
“華夏……”山本一木冷笑一聲,臉上帶著好像看到食物的笑容:“華夏是我們帝國必須征服的目標,華夏會是我們帝國征服世界的基石,華夏也是我們天然的敵人。
但是,敵人不一定是仇人,我們帝國的仇人永遠是鎂國,這個國家加在我們國家的屈辱,已經比太平洋的海水深沉,帝國一定會完成復仇。
等待我們征服華夏後,鎂國就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也是我們唯一的對手。到時候我們要洗刷從原子彈到失去十年,失去十年到衝鳥租借的全部仇恨。”
姜帆看見山本一木在提起華夏和鎂國時,是完全不一樣的表情,感情這山本一木壓根就沒看上華夏,征服華夏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沒半點懷疑。
姜帆心底大怒,我還以為你小日笨良心發現了,沒想到第一個要打的就是華夏,還完全沒把華夏放在眼裡。
作為一個華夏人,這種屈辱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