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衝動害國,還是麻木的順從,等待時機,這對所有日笨人來說都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姜帆進了壽司店,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份三文魚青瓜,準備吃點飯就回學校。
不管日笨這個國家本質上對華夏如何,但是有些東西還是不錯的,除了它的尖端科技產品,還有各種料理。
食物這東西和文化一樣,不應該嚴格的區分高下,如果是日笨人,偶爾吃一些華夏美食,肯定覺得很不錯,同樣道理,作為華夏人,偶爾吃一次日笨料理也會不錯。
當然,姜帆做事不會考慮那麼多。吃個東西還考慮民族問題那是閒的蛋疼,進這裡來,就是想嚐嚐這種日笨特色食物而已。
很快服務員就端上了壽司盤和飲料,姜帆正要下口,一名中年男子走上來,禮貌地對姜帆道:“小兄弟,這裡有人嗎?”
“日笨人流行搭桌嗎?”姜帆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搖搖頭,並且認出了這名男子,就是那個仲真老闆。青年社的人。
他來找自己做什麼?這種玩政治的笑眯眯的通常沒好事。
仲真老闆在姜帆對面跪坐。服務員過來,仲真只要一份飲料,沒有點食物,並且吩咐服務員不要過來打擾。
姜帆沒說話。等著看仲真賣什麼藥。
“您好。在下仲真次郎。這是我的名片。”仲真次郎將一張名片恭敬地遞給姜帆,姜帆拿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好幾串名目。大概是什麼商會理事,又是什麼連鎖店總裁,最後一排才寫的青年社職位:理事長。
姜帆不太清楚日笨團體的職位分級,但是仲真應該是很高階別的了。
“我叫土肥城。”姜帆一邊吃東西一邊道。
“剛才的事多謝你了。”仲真次郎說道。
“那這頓飯你請好了。”姜帆隨口道,他知道仲真指的什麼,自己出手殺了貴婦人,除了背對自己的三口組的人,山本百合子和青年社的人應該都有察覺,稻田會和佳吉會的人也會猜到,沒什麼稀奇。
仲真次郎笑了一下,連忙道:“當然當然,不知道土肥君是哪裡人士,現在從事什麼行業,家裡都還有些什麼親人?”
姜帆抬頭看了仲真次郎一眼,皺眉道:“其實仲真先生應該知道,我剛才根本沒想過要幫你們,我自己也是身不由己,所以仲真先生也不必拿這件事拐彎抹角,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土肥君真是快人快語,只是土肥君不知道您在無意間幫了我們青年社多大的忙。”
仲真次郎說著不由嘆了口氣,緩緩道:“我們青年社與日笨大多數政黨的理念不一樣,加上我們對沖鳥運動的同情,導致日笨各界都對我們不滿。
可是我們堅信自己做的是正確的,是真正有利於日笨的,我們會一直堅持做下去。
可能那些右翼也知道了我們的決心,他們不會允許青年社繼續發展。
因為我們青年社代表著一定民意,特別是衝鳥縣的民意,右翼不敢公開拿我們怎麼樣,也不敢動用警察系統,所以他們請了黑幫完成他們無法完成的事。
你應該知道衝鳥地方議會很快會投票表決是否遷出境內的鎂軍基地,為了衝鳥民眾的利益,我們青年社四處奔走,說服各方贊成搬出鎂軍基地。
可是政府害怕得罪鎂國,右翼害怕我們青年社因此得到更多衝鳥民眾支援,發生他們不想看到的事,所以都拼命阻撓。
警察系統他們是不敢動用的,不但不合法,也會激起衝鳥民眾的憤怒,對他們不利,所以他們勾連了三口組稻田會等黑幫。
以放鬆對這些黑幫的打擊為條件,換取這些黑幫對付我們青年社,妄圖把我們逼上絕路,不能為衝鳥民眾完成訴求。
今天你看到的,就是三口組無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