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齡下山後,就一臉愁苦的對涼月道:
“真兒,這親事就這麼算了嗎?
武當可是數一數二的名門正派,與他們結成姻親,對我們立足中原可是大有好處的啊!”
涼月回頭看著高聳入雲的武當山,勾起唇角。
“算了?哼!就算我想算了,宋青書也不會這麼算了!
更何況,今日之事,也是話趕話才到這個地步。
以張真人的性格,這門親事,是無論如何也黃不了的。
爹,你等著看吧,張真人定會帶著宋遠橋和張松溪親自上門,到時候你只需如此……”
涼月附在朱長齡的耳邊,輕聲低語幾句,頓時讓朱長齡笑逐顏開。
“哈哈……還是我的真兒聰明,爹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長齡大笑一聲,臉上再次恢復了笑模樣,對著涼月又是一頓誇讚,涼月只是勾著唇角笑了笑,沒有說話。
父女倆回到朱記商鋪不久,就聽小二來報,張三丰帶著宋遠橋等人親自上門拜訪了。
朱長齡示意小二婉拒不見,並在院中盯著收拾行李的山莊護衛囑咐他們動作利落一些。
宋青書得知朱長齡並不見客,並在收拾行李之時,早已慌亂的沒有了章法,推開小二就往後院闖去。
宋遠橋尷尬的看了眼自己的師父,他們武當的行事作風主家不願相見,只會等到他們相見為止,又怎會不等人家反應就強闖而入的。
“師父,青書他少年暮艾,做事難免衝動了些,等回頭弟子一定好好收拾他。”
張三丰一臉淡然處事,睿智的雙眸安撫的看向宋遠橋。
“遠橋,事急從亂, 青書有此反應,倒也情有可原。
也罷,總之是我武當理虧在前,我們跟過去看看,莫要再惹惱了親家。”
宋遠橋只能苦笑著應下,幾人加快腳步,連忙跟上宋青書的步伐。
宋青書一路急行,剛走到後院,就看到朱長齡正指揮著護衛將一個個包裹搬上馬車, 頓時急了,連忙上前攔住朱長齡的去路。
“朱伯父,青書知道今日之事讓月兒受委屈了,可青書對月兒真的情深義重,還請朱伯父成全。”
宋青書緊緊的抓著朱長齡的衣袖,苦苦哀求。
朱長齡看著宋青書情真意切的模樣,心裡對自家女兒的手段更是讚歎不已,可面上卻是一片冷凝之色。
“宋少俠,想來你與小女並無緣分,還是莫要強求的好,宋少俠值得更好更清白的女子相配。”
朱長齡說完,就一臉冷淡的拽出自己的衣袖。
看著不請自來的張三丰等人,不情不願的拱了拱手。
“張真人駕到,朱某有失遠迎,還望張真人莫怪。
不知張真人登門所為何事,只是眼下朱某事多,恐招待不周,各位請吧!”
張三丰看著朱長齡明顯送客的模樣,頓時無奈的笑了笑。
“朱施主莫惱,今日之事,實乃我武當之錯。
貧道此次前來,一是特地為此道歉,二是商議一下青書與月兒的婚事。
還請朱施主莫要著急離開,為了兒女幸福,我想我等還是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聊一聊。”
朱長齡想起自家女兒的叮囑,只是稍微抻一抻,拿拿喬,不能讓人感受不到希望,於是臉色也好看了幾分,有些糾結要不要順從張三丰的話。
張松溪見朱長齡臉上有所鬆動,忙上前一步,對著朱長齡拱手一禮。
“朱兄,今日是在下被豬油蒙了心,才說了不該說的話,在下深知有錯,願意向朱兄和月兒負荊請罪,還請朱兄責罰。”
朱長齡看著張松溪一臉誠懇拱手道歉的模樣,連忙慌亂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