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關,張無忌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前緊緊抱住涼月,似是要將這些時日的分離都傾訴出來一般。
涼月抬起雙手,猶豫了一下,便也環住張無忌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張無忌心中激動,抱著涼月的手越發收緊,聲音都有些顫抖。
“月姐,我好想你,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我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想對你說。
我怕你還在生氣,怕你真的不要我。
涼月撫過張無忌青黑的眼睛。
“無忌,你黑了也瘦了。
還有你既然怕我不要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張無忌心中一暖,將涼月攔腰抱起,坐在床榻上。
讓涼月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緊緊環著涼月的腰,將頭埋在涼月的頸間,貪婪的吸取著屬於涼月的氣息。
“月姐,我與周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小時候身重玄冥神掌,寒毒發作動彈不得。
是她照顧我一日一夜,給我喝水,給我餵飯。
被刺的那一刻,我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真的會刺出那一劍。
還有我給月姐寫了書信,月姐你沒收到嗎?
我想只要先將義父接回明教,我就可以卸任明教教主之位。
我就可以回仁義山莊與你親口解釋,長相廝守。
可是……可是我也沒想到六叔會殘廢。
我第一次覺得我離爹孃因為對不起三伯的真相那麼近,我沒有辦法放任他不管。
短短一月,我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每一件都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恍然驚覺,原來在仁義山莊,在月姐身邊的日子才是我最想要的。”
涼月沒有說話,輕輕解開他的衣衫,看上被倚天劍刺過的胸膛,圓潤的指尖輕輕撫過那道粉色的傷疤。
“還痛不痛?”
張無忌搖了搖頭,捉住涼月輕撫的玉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一臉深情的抬頭望著涼月。
“早就不痛了,月姐,只要你肯理我,你肯要我,我就什麼都不痛,哪裡都不痛。”
涼月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真的不痛?”
張無忌點了點頭,認真道:
“不痛,只要月姐肯留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
“啊!”
涼月忽然咬上了那個傷口,痛得張無忌倒吸一口涼氣,慘叫出聲。
涼月抬頭笑眯眯的看著他,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不是不痛嗎?”
張無忌渾身一僵,吶吶道:
“痛,月姐,我痛……”
涼月雙手勾著張無忌的脖子,輕輕晃著雙腿,幽幽道:
“你這傷,是周芷若刺的,可這齒痕是我咬的,無忌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張無忌渾身發燙,緊緊抱著涼月,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一般。
“月姐,我本就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我……”
涼月輕輕堵住了他的唇,輾轉纏綿,就像是在武當山下的那一晚一樣。
張無忌腦子嗡的一聲,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雙手緊緊箍著涼月,將人壓在身下,激烈的回應著涼月。
在自己房間本就好奇公子和朱小姐後續的小昭,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頻頻張望對面公子的房間,試圖捕捉房內傳來的隻言片語。
她天生耳聰目明,對聲音和視線尤為敏銳,即便隔著一道房門,她也隱約的聽見公子的痛呼聲。
雖然早知道朱小姐是公子的未婚妻,可在光明頂他們的婚約不是說已經不做數了嗎。
朱小姐甚至還打了公子,連公子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