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又是一口毫不留情地咬下,李鶴哈哈大笑,偏執道:“洩憤了嗎?”
明珠抬起桀驁不馴的小臉,瞳眸不再溫柔,凌厲的好似一把刀子。
李鶴親眼見證自己教養出的玩物,俯身銜住她唇。
“猛獸捕獵之時第一口就咬這裡,我不是教過你?人和獵物一樣。”
他把脖子遞到明珠唇邊,明珠唇峰的血又蓄出個飽滿的血珠,怔怔地望著他脖頸蜿蜒的青筋,一直延綿到耳後。
明珠憤憤地盯著,卻始終沒有下口。
“不忍心?”
明珠直接動手,再次和李鶴在水池裡打鬥,她體力消散大半,身上半掛不掛的,抬腿掃過去時,一片春色被李鶴看的清清楚楚,他動作遲疑,便被明珠找到機會。
明珠這一次捧住他下巴,雙腿盤到他腰間,從上往下,彎下小腰,以這個姿勢狠狠咬他的脖子。
李鶴吃痛,捂住脖子,倒吸口氣:“你還真咬。”
“不是你教我的嗎?”
“屬狗的。”
他把人拉過來,抱在懷裡,然後說:“消氣沒。”
明珠一聲不吭,他身上一塊塊的咬痕,都是她留下的印子。
“還有事嗎,沒事我回去了。”
李鶴看她離開的背影,低低發笑,追上去。
“本殿這傷你不負責一下?”李鶴髮現自己還是:()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