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晁從來沒有求過她什麼,何況是這麼小的事,無非去一趟邊境。
只是路途遙遠,去一個來回,花景輝還是否活著,說不好。
明珠道:“只怕花大人撐不了那麼久。李鶴沒去過嗎?”
花景輝畢竟是李鶴的人。
夏晁道:“他去過,沒把人救出來。花大人應該死不了,只是平白無故遭此劫難,也是難熬,這邊我會想盡辦法,其他的交給你了。”
明珠微笑,夏晁不知她在笑什麼,有些奇怪,明珠說:“師兄,我們好久都沒這樣好好說過話了,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小時候你喊我去摘果子?”
她眼神明媚,那是夏晁夢裡不敢肖想的白月光,他一生的幻夢。
“是啊,你還記得,我早就忘了。”
“胡說八道。”明珠挽住他胳膊,輕聲說:“你永遠不會忘的,師兄,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們都是家人。”
他眼底憂慮重重,跑去那麼遠,快馬加鞭尚且要一個月,明珠看出來,難得俏皮地說:“不用擔心我,一般人打不過我呢。對了,賈婉奕你要看好她,這樣,一會我寫封信,她執念夫君之死太久,難得遇到希望,顧大人便是她的救命稻草,可她恰恰因為操之過急忘了瞭解顧家人的本性,怕是落入陷阱不肯出來。
她與我住了一段時日,也算朋友,那封信我給她,不知她聽不聽得,若她一意孤行,師兄你只能想想別的辦法,只要她不去御前做證人,花大人的案子便能拖下去。”
“嗯。”香軟的身體,輕輕地貼著他,夏晁十分明白明珠此刻的貼靠動作就像妹妹依偎哥哥一樣,沒有半分曖昧的情愫,他卻無比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相處。
“明珠,師兄還沒來得及問你,這三年,你過得好不好?”
他其實還想問,有沒有想師兄?哪怕半分?
明珠斂眸,師兄要的她給不了,可她確確實實:“想的,時常想,要是師兄也在就好了,咱們找個青山綠水的地方,等師兄遇到:()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