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新月覺得氣氛有些太僵持,出言緩和道:“夫人,殿……少時他還沒有說過話呢,到底怎麼回事還是聽他解釋吧,而且剛才我看那兩個女子看你的神情奇奇怪怪的,好像做了壞事似的。”
那可是堂堂的五殿下啊,在最輝煌的時候矅京朝臣都要敬一聲五殿下,如今卻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被明珠訓斥。
明珠這會平靜下來,也覺奇怪,可方才話已經說出去了,又不知如何挽回,只語氣稍稍軟了些,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嚇唬她們?”
李鶴沉默,好像和明珠較上了勁,微微別過頭,一副硬到底的樣子。
明珠見了更是生氣,“罷了,與你這人也說不清道理,從來都是這樣!”
她本來要接李鶴回家,氣的轉頭就走,新月見狀,這哪行,殿下要是被人認出來,那可就糟糕了,連忙領著李鶴說:“殿……少時,夫人她在氣頭上,你可別和她較勁,有什麼事回去說。”
新月急的拉住李鶴的手,卻被他不動聲色甩開。
他像只孤傲的頭狼,即便受傷了也不需要旁人施捨,清冷寡淡地說:“我自己走。”
他明白了,自己是不被:()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