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憤怒 (第1/2頁)

不說李艾這面在家裡立規矩,說到皇帝這面,當錦衣衛把寧國府的情況,告訴皇帝的時候,皇帝很平靜的問到:“都有誰家參加了這賈秦氏的葬禮”

“啟稟陛下,四王八公都有參加,特別是北靜王水溶,在參加賈秦氏葬禮後,這是臣記錄北靜王與榮國府賈寶玉詳細談話”說著錦衣衛把當時的記錄,交給皇帝陛下。

皇帝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到“水溶問賈政道:“哪一位是銜玉而誕者?幾次要見一見,都為雜冗所阻。想今日是來的,何不請來一會?”賈政聽說,忙回去,急命寶玉脫去孝服,領他前來。水溶笑道:“名不虛傳,果然如‘寶’似‘玉’。”因問:“銜的那寶貝在哪裡?”寶玉見問,連忙從衣內取了遞與過去。水溶細細的看了,又唸了那上頭的字,因問:“果靈驗否?”賈政忙道:“雖如此說,只是未曾試過。”水溶一面極口稱奇道異,一面理好彩絛,親自與寶玉帶上,又攜手問寶玉幾歲,讀何書。寶玉一一的答應。

水溶見他語言清楚,談吐有致,一面又向賈政笑道:“令郎真乃龍駒鳳雛,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將來‘雛鳳清於老鳳聲’,未可量也。”賈政忙陪笑道:“犬子豈敢謬承金獎!賴藩郡餘禎,果如是言,亦廕生輩之幸矣。”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資質,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鍾愛極矣;但吾輩後生,甚不宜鍾溺,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昔小王曾蹈此轍,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若令郎在家難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雖不才,卻多蒙海上眾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令郎常去談會談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賈政忙躬身答應。

水溶又將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來,遞與寶玉道:“今日初會,倉促竟無敬賀之物,此係前日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一串,權為賀敬之禮。”寶玉連忙接了,回身奉與賈政。賈政與寶玉一齊謝過。於是賈赦、賈珍等一齊上來請回輿。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塵寰中之人也。小王雖上叨天恩,虛邀郡襲,豈可越仙輀而進也!”賈赦等見執意不從,只得告辭謝恩回來,命手下掩樂停音,滔滔然將殯過完,方讓水溶回輿去了。”皇帝看完錦衣衛寫的報告後,不禁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不滿。他喃喃自語道:“這水溶還真是禮賢下士啊……”

然而,他的語氣卻帶著一絲諷刺意味,彷彿看穿了水溶行為背後的真正動機。接著,他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但確實慷他人之慷,拿朕的禮物當人情……哈、哈、哈!”最後那三個笑聲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皇帝深知水溶此舉的目的,他表面上禮賢下士,實則是利用皇帝賜予的珍貴禮物來籠絡人心,樹立自己的威望。這種行為讓皇帝感到憤怒和失望,因為他認為水溶不應該將皇帝的恩賜視為個人的工具。

錦衣衛看著皇帝的表情也知道,皇帝這是自嘲而已,自己這個時候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皇帝繼續問道:“除了這些人還有誰參加?”

“大明宮戴權,再就是大部分是賈家的子弟,以及賈家的一些舊吏,後面有名單。”錦衣衛恭敬地回答道。

皇帝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緊盯著那份名單,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其中的深意。他深知賈府在京城中的地位和影響力,但這次事件卻讓他對賈府的動向產生了一絲疑慮。

皇帝簡單的看了下,問到“翰林院有沒有人參加”

“啟稟陛下,翰林院無人參加,反倒是工部有些人參加。”錦衣衛躬身稟報。

“哦?這麼說來,翰林院侍讀李艾並未參加?”皇帝問道。

“是的,陛下,李侍讀確實沒有參加。”錦衣衛回答。

聽到這個訊息,皇帝才倍感欣慰,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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