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見鳶盼兒暈倒了,急忙伸出右手,搭在鳶盼兒的脈搏上,仔細地檢查她的身體狀況。他眉頭微皺,臉色凝重,喃喃自語道:“果然是中毒了!不過……”
他的聲音略微停頓,似乎有些疑惑不解,接著說道:“這毒素的發作速度相當緩慢,應該是鉤吻靈蘭所致。這種毒雖然不會致命,但卻能讓中毒者的修為減半。”
然而,李老頭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反而更加困惑地問道:“奇怪,這也不對啊,鉤吻靈蘭並不致命,也不會導致人暈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鳶盼兒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正在努力恢復意識。李老頭見狀,立刻調動體內的靈力,透過手掌傳遞到鳶盼兒的體內。隨著靈力的輸入,鳶盼兒的身體逐漸有了反應,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李老頭焦急地看著鳶盼兒,關切地問道:“盼兒丫頭,你感覺怎麼樣?我已經確認過了,你的確是中毒了,而且毒素正是鉤吻靈蘭。但問題是,這種毒並不會致命,為何你會突然暈倒呢?”
鳶盼兒臉色蒼白如紙,聲音虛弱地說道:“師伯有所不知,我和林師弟遭遇了陰鬼宗的大弟子墨染邪的埋伏。那墨染邪的修為原本與我旗鼓相當而我應該還略勝一籌,但此人卑鄙無恥至極,竟在回雲霄宗的槐樹林下佈置了禁空法陣、聚陰法陣,還種植了大量的鉤吻靈蘭。我在和他交手時,我和小影的實力都被壓制到只有一半。無奈之下,我只好和小影燃燒精血,將那墨染邪嚇跑,這才爭取到時間逃回雲霄宗。”
李老頭聽後,氣得滿臉通紅,怒髮衝冠:“好一個陰鬼宗!好一個墨染邪!居然敢在我們正道勢力範圍內胡作非為!”接著,他急切地問:“那墨染邪現在何處?”鳶盼兒回答道:“就在距離妖獸之森悅來客棧附近的槐樹林裡。”
李老頭得知訊息後,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了。”隨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紙張,迅速在上面寫下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文字,然後摺疊成一隻紙鶴的形狀。他輕輕一點紙鶴,紙鶴瞬間化為一道流光,向遠方飛去。
然後李老頭繼續問道:“對了盼兒丫頭,我來問問你,林蕭那小子入魔時是什麼狀態?”鳶盼兒皺著眉頭回憶一下道:“頭髮灰白,以人肉為食,我那時看到時林師弟已經咬傷咬死很多人,就像一隻兇猛的野獸。”
李老頭聽了眉頭微皺。心裡嘀咕道:“這不像是走火入魔啊,一般走火入魔之人都會功力乘十倍大增,殺戮天下,筋疲力盡而亡,而這小子聽盼兒丫頭說:“被盼兒丫頭打傷後恢復神智,渾身上下也恢復如初,這不像是走火入魔,倒像是魔教失傳已久的魔化。”當然這些都是李老頭在內心思索,並沒有說出口。
李老頭繼續問道:“對了丫頭我怎麼看這小子好像全身有很多處被雷劈過的痕跡?”鳶盼兒道:“這確實是被雷劈過的痕跡,是那墨染邪不知道在哪裡得到雷雲棍,以雷電手段劈中林師弟不下十次。”
聽到這裡,李老頭不禁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說道:“什麼!雷雲棍?雷門失傳很多年的雷雲棍?”
鳶盼兒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她接著解釋說,當墨染邪使用雷雲棍攻擊時,林師弟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但令人驚奇的是,他每次都能頑強地重新站立起來,彷彿對雷電有著某種特殊的免疫力或抵抗力。
李老頭深知雷雲棍的厲害之處,心中暗自思索著是否應該將這個重要的資訊告知雷門。經過一番思考,他最終決定向掌門彙報這件事情。畢竟,雷雲棍的重現可能會引起整個江湖的震動,對於雷門來說更是意義非凡。
與此同時,鳶盼兒似乎還有些猶豫和躊躇,欲言又止。李老頭注意到了她的神情,關切地問道:“怎麼了?丫頭?”
鳶盼兒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