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純粹是個誤會。我今天來的目的並非為了追討債務,而是特地來向您致以誠摯的歉意。之前我的手下有所冒犯,都是因為我疏於管理,給您帶來了諸多不便。至於那筆款項,您無需再提還款之事。此外,這些物品是我從外地特意為您挑選的特產,作為我個人的一點微薄謝禮,請您務必笑納。”
聽到這樣的解釋,潘保立、潘雲飛、潘馨瑤和羅宏毅都如釋重負,心中的緊張感瞬間消散。
潘保立看著蘇文輝,默然不語,深知是他促使陸超過來。然而,他不解的是,就連陸超這樣的人物也能被蘇文輝召來,並被迫向他道歉。更令人驚訝的是,蘇文輝對陸超的態度冷淡,這背後的勢力究竟有多麼強大,令人咋舌。如果這種實力僅被描述為鄉鎮幹部的實力,恐怕無人會信。
潘保立微笑著:“陸總,您說這話就客氣了。”
陸超急切地追問:“那您這意思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潘保立語氣平和地說:“您能親自過來,又如此誠懇,我哪有不接受的呢。”二人相視而笑,緊張氣氛稍緩。
陸超提議道:“改天我們約個時間一起吃個飯。”
潘保立苦笑了一下:“陸總,我只是普通裝修工人,您能今晚抽空來,已經是給我天大的面子。我怎麼還敢奢望跟您一起吃飯呢?”
陸超擺擺手說:“潘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今日相識,就是緣分。其他的都不重要。”
潘保立點頭答應:“好,既然陸總看得起我,我必到。”
陸超猛然回頭,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對眾人說:“今晚,你們每個人都必須牢記在場之人的面孔。若有人再敢輕率冒犯任何一位,後果自負。”
他的話語落下,伴隨一聲輕蔑的冷哼,整個場地彷彿籠罩在了一層冰冷的氛圍之中。
疤哥在聽到陸超的警告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而蘇文輝則是以一種嘲諷的口吻冷笑,並鼓起了掌。疤哥的目光轉向蘇文輝,心中充滿了絕望。
蘇文輝隨後開口:“陸總,您的威嚴不容置疑,但似乎您手下的人並沒有完全領會您的意思。”
陸超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蘇文輝沒有說話,站起來時潘馨瑤跟羅宏毅拉了他一下。蘇文輝沒有理會,走到了疤哥面前。
疤哥立刻道歉:“哥,都是我的錯,我向您道歉。”
蘇文輝的眼神變得凌厲,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是剛才的話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疤哥已經沒有剛才囂張的樣子,立馬跪下:“哥清楚,清楚。”
蘇文輝繼續質問:“那我讓你進來了嗎?”
陸超看到這裡心中猜了個大概,也站起來嚴肅地問:“你給我說清楚,在我沒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疤哥低著頭,聲音顫抖:“剛才我不小心衝撞了那位妹子。”
陸超向潘馨瑤看去,瞬間明白了。
蘇文輝接著說:“我已經跟你說過後果自負,可是你偏偏不聽。”
疤哥突然起身,衝到潘馨瑤面前跪下,真誠地道歉:“美女,我剛才的行為是錯誤的,我深感抱歉。”
隨後,他開始猛烈地自扇耳光。蘇文輝看向陸超的小弟們,質問剛剛是誰調侃了。一時間,無人敢發聲。
他嚴厲地說:“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自己站出來。”
一名男子隨即站出,立刻跪下認錯。疤哥繼續猛擊自己,直到臉部腫脹。
潘馨瑤於心不忍:“蘇哥,夠了。”疤哥瘋狂地磕頭,嘴裡含糊不清地重複:“謝謝、謝謝。”
蘇文輝轉向潘馨瑤,追問:“馨瑤,你原諒他了?”潘馨瑤輕輕點頭。
蘇文輝隨後轉向疤哥和其他人警告:“今天就此為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