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臉色漸漸開始發白、正凝神注視阿布的老頭,阿布繼續道:
“此處唯一有些價值的就是白頭峰了,因為這兒也有一條通往白頭峰頂的道路。”
“儘管這條路,很少有人知曉,且異常兇險,但它,還是路不是?”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上白頭峰的四條路線每個路口,都有一隊人馬看守。”
高賓的嘴,非常不雅觀的慢慢張開,黑洞洞的。
“你這一股,人馬最少!因為很難想象,能有人不僅知道這條路,並且還能登上去!”
“高賓,我且這樣稱呼您。說說,你在刻意隱瞞什麼?”
“或者,山上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人?”
“是糞土元?”
“不,不,不,他那麼小心謹慎的人,怎麼可能只留下這麼點人拱衛?怎麼可能留下這麼個大漏洞?還要親身在這酷寒時節隻身犯險?”
“那不是他,是誰?”
阿布被自己的推理勾起了興趣,張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對著老頭。
高賓緊張了,額角竟然滲出了汗珠。
“你不能去,你會天打五……”
話還沒說完,就被阿布示意下的灰九蒙上了嘴巴。
這次,高賓似乎使出了很大的力氣在扭動,眼睛裡也露出來極大地驚恐。
然而,在安土人灰九的手腳下,老頭兒的掙扎都是徒勞。
最後,高賓似乎認命了,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淚水從眼窩裡不住的流出來,滑下臉龐,落在衣襟上。
高賓被帶回到他該去的地方,帶動了更多的嗚嗚的聲音。
阿布點點頭,便不去驚動任何人,回到雪屋裡,鑽進地龍旁邊的睡袋中,合上了眼睛。
“你,是誰?”
風,刮進木煙囪,發出扭捏的呻吟。
阿布,愜意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