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自己活著,才是一名合格的兵!
只有死的人少,而且能把敵人打死的將領,才是真英雄。
多矛盾?
這得多扭曲?
……
可重影軍,從來不講求無所謂的消耗戰!
要打,就要打智慧之仗,以活求勝,才是王道。
至於消耗最大的攻堅,要依靠科學和技術!
赤裸裸的標榜!
於是,程知節在重影軍中大開眼界。
原來,在戰場中死可以只有一種,但活著和勝利,可以有幾百種。
現在的程知節,才深刻的認識到,所謂兵、卒、將、帥是如此的不同,也如此的相似!
重影軍,是一支講求精智強、不講求多粗弱的部隊。
年節,就這樣在天寒地凍、累死累活中度過了。
這期間,程知節只在大年三十回到楊柳湖自家新分的小院,和老母親、鐵錘他們聚了聚。
告別都已經按照水平和年齡段上學的小跟班,以及已經分到各個機構單位的夥伴們,程知節又回到軍營的火熱熬煉和風雪考驗之中。
等好容易熬到能騎上戰馬,時間都到了二月頭上。
程知節,雙眼可見地看見自己身上的軟肉,在快速地消失。
腹肌,槓槓的,九塊!
騎兵的核心訓練,當然是在馬上作戰,有組織的作戰。
首先人馬合一的訓練。
按照教官的說法,第一步就是如何將馬變成自己的小媳婦!
話糙理不糙啊!
但日子實在不好過!
戰馬,哪是小媳婦,簡直是活祖宗。
不僅要陪她吃喝拉撒睡,還要陪她生病、快樂、耍脾氣,等等。
然後是第二步,訊號協同。
馬與人,人與馬,互相要能懂!
馬語者!人語馬!
粟末地的馬,顯然比大隋境內的戰馬,要整體好出一籌。
這些粟末地的戰馬,正是應了那首評價好馬的歌訣。
“四大三高兼二小,雙長兩短一灣平,蹄堅骨秀形如鶴,耳小眼大胸膛闊。”
突厥草原戰馬,應該是這個時代最具列裝價值的批次制式騎乘裝備。
當然,像阿布契郎這等個別將帥的用馬,自然就不在此列評價之中了!
當人馬合一訓練完成之後,人和馬具變。
他們之間,任何一個微動作微表情,都具有實際的戰場意義!
然後,就是跑。
每日每夜地跑,各種姿勢、各種身法地跑,跑到能在馬背上睡覺、吃喝、拉屎撒尿……
然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開始跑、聽、臥、起、靜默……等複合訓練。
最後,要進退自如、如臂使指一般的左轉、右拐、前進、後退、加速、減慢……
像程知節這種自幼和馬一塊長大的富家子弟,竟然也大喊受不了。
只能咬牙堅持。
一個漫長的集訓週期下來,馬感有了,終於具有了教官所說的“長在馬背上”的人生境界。
可程知節知道,自己的大腿內側,都已經在多次磨爛之後,又重新生長出來了一層厚厚的老繭。
不是草原人,從來當新騎!
至於自己的那副羅圈腿,估計已經能夠輕鬆鑽過一個五六歲的小娃娃了!
馬兒們,也已經被調教得寵辱不驚,雲淡風輕!
“戢其耳目,無令驚駭。習其弛逐,閉其進止,人馬相親,然後可使。”
這時候,也再也沒有了被手榴彈的巨響,炸驚的重影戰馬!
與此同時,程知節有了一個